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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去,厕,所,”时肆咬牙切齿地在贺松余的背上捶了一下,说,“我要吃早餐了。”
贺松余思考了一会,唇角微不可查地一勾。
他终于是顿了顿,松开握着时肆的手,叹了口气,有些可怜地说:“那你吃吧。”
他一边往厕所走去一边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时肆长大了,越来越不爱我了……”
时肆理都没理,低头继续吃着早餐。
他现在吃东西还是和以前一样,吃不完一整碗粉,而且看得出来贺松余这是加量了的。
贺松余肯定也没吃早餐,打算等时肆吃饱了他再吃来着。
时肆估计贺松余没差不多一小时出不来厕所。
他看着碗里已经吃不下的粉,又怕一会儿粉冷了贺松余吃了对胃不好。
……算了速战速决吧。
他从书桌上站起来,知道贺松余不会锁厕所门但还是象征性地敲了三下,接着拧开门把走进去,再反手把门锁上。
时肆指了指还靠在墙面上的贺松余,说:“站着!不许动!”
贺松余立刻擡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不动。”
时肆走到他面前,红着耳朵说:“粉要冷了。”
“嗯。”贺松余笑笑,没控制住伸手捏了捏时肆的耳垂。
厕所里没有开灯,早上的光线在厕所勉勉强强,营造出森冷的氛围,又额外令人欲/望膨胀。
时肆凑上前亲了亲贺松余的唇,然后在他面前缓缓跪了下来。
……
……………
“哪个学长送给你的蓝精灵啊?”贺松余擡起时肆的下巴,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愉悦地笑起来,声音却带着极强的占有和不爽,“居然还有不长眼睛的不知道我们时肆有男朋友吗?”
时肆刚想说话,贺松余勾着他下巴的手就放回后脑勺处猛地一按。
“咳唔!唔唔……!”时肆擡眼瞪向他。
“我劝你最好别咬我。”贺松余眯了眯眼。
……………
……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贺松余微微弯腰,拿着一瓶药膏在时肆唇角耐心地抹开,讨饶着说,“我下次绝对不动了,你别生气,我真的错了……”
时肆生着闷气坐在椅子上,想骂人但是说不出话。
时肆下午还有课,戴围巾遮住口鼻然后才去教室。
贺松余给他买了很多润嗓子的东西,就连他带去教室的保温杯里都还泡着罗汉果茶。
“时肆,”那位送他蓝精灵的学长今天下午没课,看见时肆来了,立刻朝人家招招手,说,“给你占了位,坐这!”
时肆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就因为这个学长!他今天早上惨遭不测!!
“学长好,”时肆礼貌地一笑,指了指前排的位置,说,“这节课挺重要的,我往前排坐吧。”
前排学长是不敢坐的,怕被老师发现不是自己的学生。
学长只好讷讷地点点头说:“那好吧。”
时肆在前排坐下,回头一看学长果然离开了教室。
他暗自松了口气。
整个院系都知道他有男朋友,一是因为大家都修的金融,都会看金融的新闻。
二就是……嗯贺松余特意在学校宣扬过这事……
时肆一回想起那天的场面,尴尬就止不住地冒出来。
算了算了不能多想,好好听课。
一节课结束后,他被老师叫着留了下来,是在说今天晚上让他去听讲座的事情。
老师觉得时肆是个好苗子,又乖又勤奋又刻苦,尽管已经是大佬的男朋友,依旧不懈怠学业。
时肆一听讲座,立马就点头同意。
大学的讲座,宁可错听,不可漏听!
这次的讲座只邀请来了60几个学生,时肆找了个居中的位置坐着,他的辅导员就坐在他旁边。
辅导员是一位资深的男老师,大家一般都叫他赵哥。
赵哥也是受邀前来听讲座的,这一刻他也算是个学生,于是没什麽架子,拍拍时肆的肩膀,和蔼地笑着说:“这次讲座,请回来了咱已经毕业几年了的学长。”
时肆简单回应了一声,赵哥的话题却没止住:“想当年,我还教过那位学长呢……”
时肆听着赵哥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直到主持入场。
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主持站到话筒前,轻轻拍了三下话筒,很官方地说出开场白,接着邀请在门外的人进来。
会场内随着那人,不,是那几个人的入场而鼓起热烈的掌。
时肆本来在听赵哥讲话,跟着动静一眼望过去,然后一愣。
全是熟悉的人。
时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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