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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讲座他还有听的必要吗?
来者分别是陈言、李齐观、黄迅、钟景天,最后进来的才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贺董。
场下都对这套全明星阵容发出了不小的感叹声。
以为是每个人都要轮番演讲一遍,结果只有陈言一个人留在了台上,剩下那几个找位置坐去了。
所以,赵哥说的学长是陈言??
还没等他自己发散思维,就感觉到脑袋被人揉了揉,旁边有个人坐下。
时肆看都没看就知道是贺松余。
“陈言是你学长。”贺松余说着,抓过时肆的一只手放在怀里若有所思地玩着。
时肆点点头,说:“嗯,我知道的。”
“他家的案子结下来了。”贺松余一边说把时肆中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又戴到无名指上,又摘下,又戴到食指上,如此反複。
“真的?!”时肆立刻扭头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结果怎麽样?”
“啧,对别人家的事情倒是上心。”贺松余不爽地说,倒也没真计较,说,“放心,是好结果。”
陈言对自己家从来没有过放弃,既然陈家还有一个人活着,那他就一定不能让家里人死不瞑目。
只要他一天还活着,他就不会放弃搜寻当年的蛛丝马迹。
一年前,在时肆给陈言推荐了他们委托组织以后,陈言没有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当即就下了委托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讲出来了,希望能够有人帮忙搜寻出当年的线索。
可是距离他家的那先事情已经陈年已久,在各种条条框框的约束下,这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他请过侦探团,请过警察,请过律师,可没有人能调查到任何证据。
有人曾劝他放弃。
他也想过放弃。
可是每次看见弟弟送的绿色口琴,想起爸爸妈妈的笑容,看见自己的全家福,他又怎麽可能舍得放弃。
委托申请一个月后,终于等来了一个二十人的团队,接下了这个委托。
他们说一定会帮忙找出蛛丝马迹,找不出来誓不罢休。
而原因很简单,他们之中有人的父亲正好也和陈言的母亲在同一场实验室里因“实验意外”去世。
只是这个团队接下委托后,除了团长每天给陈言报备的一些琐事表示他们没有怠工以外,再无任何音讯。
陈言本以为希望会就此落空,直到半年前。
有人在外国发现了一瓶病毒样品,喷洒到身上,融入人体里,会导致染色体变异,损坏白细血包,且传染性极高。
经调查,与当年陈辞身上所存在的病毒重合率高达97.2%。
就着这道线索,委托团很快调查出了当年购买过这一批病毒的人,果然找到了来自大陆的一家实验室的购买记录。
陈言很快把这一条条的线索都发送给自己的律师,律师看了以后发给了法官,法官看了之后也表示这一切确实应该重申。
于是,这起败诉多年的审判,即将二次开庭。
陈言开始做二次开庭的準备,委托团那边又迅速传来了新的信息。
因为失去了主力,大陆的那一家实验室早就在破産边缘徘徊,走上了非法的道路,各种黄/赌/毒/那是样样没少。
虽然那家实验室早就进监狱蹲着了,可陈言还是想给家里讨回公道。
委托团那边的新消息就是,在实验室里翻到了实验室的笔记本,在很多年前,陈言妈妈出事的那一天的日历上,有人用红色记号笔画了个圈,然后打了个叉。
对比字迹,基本上可以确认,是牢里蹲着的那些人其中之一写的。
线索基本确凿,接下来就是等待审理。
……
…………
时肆听完这些过程,一颗心总算是落下。
而贺松余讲完这些之后,讲座也快结束了。
他们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前面也没坐有人,赵哥早在贺董坐到时肆身旁的时候就离开了,留给他们独处空间,所以他们在这里小声说话并不会打扰到谁。
等讲座结束,时肆立刻抛弃贺松余去找了陈言。
“恭喜!”时肆做了个放礼炮的动作,对着陈言笑道,“陈学长,恭喜胜诉!”
“谢谢,”陈言也很开心,擡手刚想揉时肆的头,看见贺松余投来凉凉的目光,又讷讷地收回手,温柔地朝时肆笑了笑,“说到底,这件事我也得谢谢你。”
“得了别煽情了,”李齐观摆摆手,打断这俩,说,“去吃烤串吗?我们已经联系好老板了。”
钟景天立刻放下手机:“走着!”
一起出校园的路上,六个人前前后后地走在雪地上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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