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青云巅(1 / 2)
('\t\t\t陆偿欲并非挑拨离间,虽性子恶劣,对勾心斗角仍是嗤之以鼻。
可他忽又发觉裴钱宛若滩成了一堆烂泥,全然不见半点生气,嘴角还溢着星点血迹。
似杜鹃绝响,分外殷红。
陆偿欲扫了一眼虎口烙下的牙印,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向下推了几分。
他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他习惯乘人之危。
随着他逐渐向下摸索,宛若把玩着一块羊脂白玉。
裴钱倏地唤他:“你说的都是真话么?”
陆偿欲心下一咯噔,抬了抬下巴:“你知道的,我从不撒谎。”
裴钱又问:“那你与人双修过么?”
人人皆道鹤栖山的五师兄浪得没边,说不定早已将童子身献给了哪只女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偿欲有苦难言,脾气太坏,终究自食其果。
且不说鹤栖山上全是男郎,就连两只仙鹤都是公的。
陆偿欲至今仍是童子鸡,本是一血气方刚小青年,说出来又怕被人取笑。
他仍是撒了谎,笑得揶揄:“自然与人双修过,其中滋味美妙,叫人念念不忘!”
裴钱仍被摁着,反将一军道:“你看起来不像有道侣。”
陆偿欲气急败坏,狠狠掐了一把裴钱的腰间软肉:“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他并不喜欢男人,他也曾信誓旦旦要与名门仙子山盟海誓,矢志不渝。
裴钱生得实则不像女人,行为举止也不像女人。
可他就好似有一股魔力,吸引着陆偿欲爱不释手。
肌肤相亲间,天幕落下鹤羽,似白雪寸寸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钱弹起腰身,同陆偿欲的下巴磕个正着。
他满怀希冀声张道:“贺师兄回来了!”
裴钱眼中像是燃了一盏明灯,紧盯着乘鹤而归的年轻男人。
金灿灿的日光落在云端,当仙鹤破雾而出时,日光同样落在了男人那张脸上。
裴钱觉得,此刻的贺闲在他眼中,整个人都是闪闪发光的。
贺闲还在云端便瞧见了裴钱,远远向他招手,扬着意气风发的笑。
裴钱似乎早已将方才一幕抛于脑后,捋了捋衣襟,准备以最佳姿态迎接他的贺师兄。
陆偿欲在一侧揉着下巴,疼得龇牙咧嘴,抬眸却发觉裴钱笑得那般开心。
自他心中无端生出一股不知由来的烦躁,将足下一颗石子狠狠踢向崖下。
裴钱微微前倾着身子,冲贺闲呐喊道:“今日归山归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歪着脑袋想了想,扬着嗓音回应:“若不见你,才算迟!”
须发如墨染,眉眼作星芒。
贺闲腕间别着两只银闪闪的腕扣,一身镌刻竹枝的烟灰劲装将身形勾勒得苍劲有力。
待他轻巧旋身落地,朗艳卓绝的青年郎踏着天光而来。
金相玉质,虎步龙行。
裴钱足下生风,紧紧向人拥去,像块牛皮糖一样,死也不撒手。
贺闲习惯性的去捏裴钱衣领,才发觉这小子如今就差与自己一般高,只得轻抚着他的后脑勺:“你是三岁小孩么,怎还像小时候一样?”
裴钱将脸贴向贺闲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平稳心跳,以及那经久不衰的淡淡草木香。
贺闲颇为无奈,任由裴钱耍泼胡闹,余光扫去,才发觉陆偿欲蹙着眉,正将目光睨来。
贺闲客气道:“陆师弟也才归山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偿欲轻嗤一声,不予理会,扭头就走。
贺闲深知这位陆师弟脾性,淡然一笑,反问裴钱:“师弟又刁难你了?”
裴钱将脑袋埋得愈深,摇了摇头。
见到贺闲那一刻,所有的苦难都可以化作烟消云散。
他十年如一日地守在鹤栖山门,就为了多看贺闲一眼。
他会打听贺闲去做什么,会在山门闭合之前,替贺闲留一道门缝。
他实在太想念贺闲,以至于当与贺闲相拥时,他好似陷入了魔障。
裴钱踮着脚尖,突然很想亲一亲贺闲的脸。
他亲吻过贺闲无数次,可从未亲吻过他那双薄唇。
唇齿正要相抵时,贺闲错开下巴,裴钱扑了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有些难堪,轻咳两声:“师弟……如今也长大了……”
裴钱松开了怀抱贺闲的手,静静看着他的贺师兄。
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人,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言默半晌,贺闲接了话:“师弟你知道吗,师兄此行下山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裴钱眼睫微颤,在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贺闲这么多年待他亲如子弟,可他却对贺闲萌生了非分之想。
他也曾想过两情相悦,如今看来不过自作多情。
可当情根深种盘根错节,开枝散叶蔽日遮天之时,裴钱只道为时已晚。
他盯着贺闲衣襟处绣着的竹枝,已然模糊了双眼。
他再也管不得这些,捧着贺闲的脸便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紧抿着唇,不予放行。不像亲吻,更像是厮磨。
可当他瞧见裴钱那双通红的眼,不经心软半分,任由裴钱撬开了他的唇。
唇齿相抵交错着舌,吻出了涔涔水声。
贺闲的唇就像春风一样温热,两人交换着津液,分开之时甚至勾勒出一根银丝。
裴钱仗着年纪小,曾经可以肆无忌惮亲吻贺闲的脸,直到年岁渐长,趁着贺闲熟睡,他也会偷偷亲一亲他的脸。
再到后来,贺闲再也不与他抵足而眠,搬去了隔壁房。
裴钱意犹未尽,又向人吻了下去,他吮吸着贺闲的舌,品尝着他的唾液,依旧是那股令人舒适的淮竹香。
自贺闲喉间溢出一声难耐地低喘:“师弟到此为止吧。”
裴钱怎么可能到此为止,这是他爱了十余年的男人,他一手伸入了贺闲的衣襟,一手探去了衣摆下。
他延展着贺闲那宽阔有力的胸怀,隔着亵裤摩挲着贺闲软塌塌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也曾与贺闲共浴过,瞧见过贺闲的阳器。
贺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地方,就连阳器也生得精致绝伦。
裴钱扯开贺闲的衣襟,轻轻含住了他那昂扬粉嫩的乳首。
他用舌尖扫过乳晕一圈,不断撩拨着,待到乳首愈发硬挺。
裴钱颇为贪心地将目光落在了贺闲的胯间,他从未见过贺闲蓄势待发的样子,他要将贺闲这柄利剑牢牢含在嘴边。
裴钱贴着贺闲腰线,将指尖探入了裤缝。
他触碰到了贺闲那半勃凶器,已然像是一柄锋锐的利剑。
见血封喉,杀人诛心。
裴钱壮着胆子将贺闲的亵裤扒了下来,足以瞧见最完整的胯下风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事发突然,贺闲用了极大的手劲将裴钱摁在青岩上。
岩壁凿刻“鹤栖”二字,还是由祖师爷当年亲手所刻,见证了鹤栖一脉百年兴衰。
裴钱顿失重心,只得以双手撑向青岩,将后方要害暴露无遗。
他听见贺闲齿缝溢出难耐的粗喘,不见昔日春风和睦,倒像是一只尝到了甜头,意犹未尽的洪荒猛兽。
裴钱也曾做过与贺闲的春梦,梦里他被贺闲轻柔地摁在怀里,隔着亵裤被贺闲那傲人的阳器顶弄着。
可待他想要更进一步,又要化作烟消云散。
却有一次令他印象深刻,梦里的贺闲似乎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闯进了裴钱的屋子,撕裂了裴钱的亵裤,极为粗鲁地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当中。
裴钱当时害怕极了,真真实实感受到了痛楚,掉着眼泪让贺闲停下。
当瞧见贺闲失魂落魄踏出房门,裴钱又追悔莫及。
他想贺闲想疯了,为何不咬咬牙,让美梦存续。
伴随竹枝剑咣当一声摔在地上,贺闲眼中遍布血丝,只匆匆扫了佩剑一眼,弃如敝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有剑修弃剑不顾,昔日贺闲对他这柄竹枝剑可是宝贝得紧,碰也不让人碰。
贺闲骑在裴钱臀上,将全身重量都落了下来。
他拽着裴钱的马尾,隔着亵裤揉搓着裴钱那稚嫩的臀瓣。
裴钱年纪不大,臀却生得极翘。
他能清晰感受到,贺闲的阳器抵着他的股缝,不断地摩擦着。
不知轻重缓急,不得章法,自然不得解脱。
裴钱咽了口唾沫,含糊其辞道:“师兄,让师弟来帮你。”
贺闲喘着粗气,不断摆动着腰身,低吼道:“没让你说话,给我闭嘴。”
裴钱被吼得一愣,扭过头,有些陌生地打量着贺闲的脸。
只见贺闲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阳器顶端紫红一片,充斥血色,焦躁万分,。
裴钱正了正嗓音,极为认真道:“师兄,与师弟双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浓睫微颤,剑眉随之舒展。
裴钱重复道:“师兄,我想与你交合。”
伴随贺闲喉结一滚,极为粗暴地撕裂了裴钱的亵裤,目睹了裴钱那柔云一般的蜜臀,以及藏在云深处的一朵粉色桃蕊。
又因性器摩擦,股间不断渗着水渍。
只听“啪”的一声,贺闲一掌拍在裴钱臀上,同时拽紧了裴钱的马尾,迫使他将脑袋抬了起来。
贺闲俯身覆耳道:“隔着衣物都能出水,你就这么想与师兄交合?”
裴钱借机含住了贺闲的下巴,诚恳道:“经年痴心妄想,师弟快要想疯了。”
贺闲目光一滞,也不再多说什么。
贺闲这双手生得骨肉匀称,曲折笔挺,又因常年练剑,指腹生着不少茧子。
他将拇指抵去了裴钱的穴口处,揉搓着穴口褶皱,以及那娇嫩欲滴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似乎丈量着入口大小,忽又见他换了食指长驱直入,感受着内壁软肉湿滑。
一指的时候,裴钱还能适应,师兄那双手不仅剑花挽得漂亮,此刻还在他体内不断探寻摸索。
裴钱想入非非,穴口又跟着溢出不少清液。
二指的时候,贺闲加了根中指进去,将穴道拓宽一倍不止。
裴钱忍不住闷哼出声,已经传来些许痛感。
贺闲察觉到这声闷哼,沉声道:“给我忍着点。”
待到三指,能从穴口瞧见内壁软肉,蠕动着,索求着,简直欲罢不能。
肠道吸吮着手指,贺闲不由问道:“这般生涩,就不曾纾解过么?”
裴钱笑了笑:“自然是原封不动,日日夜夜盼着师兄来。”
肠道被人用手指填满,还是他最爱之人的手指,裴钱觉得,世间最大幸事莫过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待到穴口被拓宽出一席之地,贺闲早有预谋地换上了他的利器。
裴钱配合着师兄,高抬着臀,翘首以盼,心如火煎。
贺闲嘴角牵起一抹笑意:“那我可以理解为,是你在请君入瓮。”
裴钱同样笑着回应:“那你还不是入了我的瓮。”
裴钱被贺闲骑乘着,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贺闲欺身而来,将他那根滚烫物什抵去了入口处。
伴随穴口褶皱被他一点点撑开,裴钱再一次闷哼出声。
裴钱初尝性事,身下穴口紧咬着炽热前端,自贺闲喉中发出一阵舒啸,沉吟出声:“师弟里面好紧!”
待到贺闲这柄利剑开疆扩土,穴肉即刻便对侵略者发起了围剿。
贺闲的阳器被软肉包裹着,简直是无微不至,舒爽至极!
他发觉自己好似抵进了一片湿哒哒,暖烘烘的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春宵不得耽误片刻,贺闲摆动腰身,开始了缓缓抽送。
只因阳器早已被裴钱用唾液湿润过,又因肠道分泌了大量汁水,并无想象中的晦涩,反而挺进得愈加顺畅。
仿佛将全身力道通过一根性器传导至了身下之人,贺闲每一次落腰都插得极深,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反复拍击在裴钱的臀瓣上。
性爱的撞击声,混杂着反复抽插带来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山门之上。
裴钱几乎落下泪来,体内含着师兄的性器,他正在与他心爱之人交合。
他也曾想,师兄从虎嘴将他救下,两人或许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如今他与师兄连接在了一起,终于与师兄合为一体。
贺闲的胸膛与裴钱的后背紧紧相贴,形成了严丝合缝的触碰。
他掰过裴钱的脸,替他抹了泪,将身姿放缓道:“师兄弄疼你了?”
裴钱吞吐着浊气,向贺闲索求着吻:“裴钱真的好喜欢贺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抿了抿唇,阳器仍插着,抱着裴钱的腰将人翻转了过来。
贺闲几乎在裴钱体内旋转一周,不知铃口擦过哪处软肉,裴钱战栗不止,浑身一阵痉挛。
贺闲察觉这点异样,目中尽是狡黠:“是这里么?”
伴随他狠狠一挺,裴钱置身云端重重落下,脑中一阵空白,瞳孔涣散良久。
他身下悬空,双臂搂着贺闲的颈,双膝缠着贺闲的腰。
他既想时刻留意贺闲的脸,又想瞧一瞧他与贺闲的连接处。
裴钱将手指探去身下,感受着贺闲的凶猛撞击,以及那不断抽插着的骇人利器。
也许并不需要过多言语,他们唇舌交织,下身同样牢牢契合在一起。
久旱逢甘霖,一瞬便要化作惊蛰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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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栖山门阖上多时,却有人久不归山。
贺闲挺动腰身,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口干舌燥,好似浑身体液都被怀中人吸走了似的。
裴钱贪婪吮吸着贺闲的唾液,其中蕴含稀薄修为,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穴道不断被利器抽插,极不适应,可裴钱慢慢寻到了法门,渐渐摸索到了快乐。
每当贺闲抬腰时,穴中软肉便会欲求不满地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器,迫使他每一次都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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