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坠人间(1 / 2)
('\t\t\t山风拨开云雾,绵延出青山万里,云雾重峦间,又闻鹤唳风声。
目之所及,青石长阶漫漫无涯,却在尽头开出一扇天光,宛若天门。
怪石嶙峋间,又见突兀青岩光滑似镜,剑入石深,剑锋化作飘逸笔锋,刻下“鹤栖”二字。
鹤栖山中多剑修,理所当然,皆为清一色男儿郎。
裴钱人如其名,可是一位实打实的赔钱货。
且不说头顶几位师兄剑法飘逸,天赋卓绝,裴钱天生无剑骨,握不得剑,只能干些山门打杂的活。
说来也算裴钱福大命大,回忆至今不免令人唏嘘。
山中恶虎饿急了眼,黄口小儿正被囫囵入腹,却有人翩然如白鹤,一剑干净利落斩下虎首,将人从虎嘴拎了出来。
大师兄贺闲眉目英挺,待人如沐春风。
时至今日都还喜欢将此事当做饭后谈资,时常笑话裴钱。
裴钱也曾问过大师兄无数次,虎口夺食,当真不求回报?
贺闲笑若朗月入怀:“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何况还是救命之恩,你回报得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钱打小就如同一只钱串子,抱着大师兄的腰便不撒手。
他时常笑意盈盈:“人间有夫妻,仙门有道侣,我将自己回报给师兄,与师兄双修好不好?”
贺闲随他胡闹,一张脸总是神采奕奕,也叫人心生欢喜。
然事与愿违,裴钱握不得剑,自然无法成为剑修。
双修之人修为相仿最佳,如今的裴钱好似凡夫俗子误入仙途,好生别扭。
师父见他虎口脱险孤苦无依,破例将其收入门下。
终究有名无实。
裴钱守在山门如一日,干着替人接引的活。
既是吉祥物,也是关门弟子。
裴钱百无聊赖,此刻正打着哈欠,若有外人入山,还得向他缴纳拜山小费。
他好似每日都睁不开眼,唯有一人途径山门才能叫他注目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师父年岁已高,裴钱被大师兄抱回山,像个烫手山芋一样在人手中推来推去,最后仍是由大师兄将他这趟麻烦揽了下来。
裴钱自小时候起就与贺闲同吃同住,他时常枕着贺闲的胸膛入睡,就连梦里都能闻见师兄身上那种淡淡的草木香。
他同贺闲一起沐浴,见过贺闲最坦诚的样子,面如冠玉却又孔武有力。
可他又是什么时候与贺闲分床而睡。
裴钱擦了擦眼,时过境迁,终究难记起。
他喜欢贺闲,可贺闲总是嘴上应允,却又好似与他隔着一层捅不破的窗纸。
伴随阴影遮下,思绪牵回,裴钱不由晃了晃神。
来人眉目高挑,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笑意。
裴钱与五师兄陆偿欲一向不合,陆偿欲所修剑法乖张,一向侵略如火,最是瞧不起裴钱这种剑也握不得的废修。
裴钱深知自己一向不讨喜,低声下气道:“看来师兄此行出山顺利,归山早了些时候。”
陆偿欲轻舔齿缝,歪头打量着裴钱:“就连师弟也觉得我归山归早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钱并未抬眼看他,避免横生枝节,应付道:“师兄无事早些去见师父吧,莫与我这么个废人浪费口舌。”
陆偿欲笑得张扬,轻狂之姿扑面而来,待他笑意渐深,便要露出两颗尖锐犬牙,将侵略之势进一步放大。
裴钱心有余悸,总是能联想起当年那一口锋锐虎牙,不是很敢去看他。
实则这位陆师兄未及弱冠,约莫只比裴钱大个一岁。
陆师兄一双眼睛生得很亮,眼底时常盈着一潭春水,若他不这么咄咄逼人,倒也会是位丰神俊朗的小青年。
裴钱生得也不差,年岁十七,已有了人间翩翩佳公子的好形象。
陆偿欲似乎很喜欢找裴钱的茬,裴钱总是对他唯唯诺诺,便将陆偿欲心中的恶趣味无限放大。
陆偿欲垂眸打量着裴钱,能看见裴钱那白花花的颈。
他倏地伸手捏了裴钱下巴,迫使裴钱将头抬了起来:“细看你这张脸,除了与女人相似,倒也没什么不同。”
裴钱与陆偿欲年岁相仿,自小时候起见到的便是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如今却是愈加变本加厉。
裴钱讪笑道:“资质相貌皆平,陆师兄天资卓绝,与我一个废人较什么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偿欲将掌心从下颚摩挲至裴钱的侧脸,将其狠狠摁在了香台上:“你还知道自己是废人,与其留在鹤栖山辱没师父名声,还不快滚下山?”
陆偿欲手劲极大,摁着人的面门与香台贴了个严丝合缝。
裴钱弓着腰,衣领又敞开几分,将他那近乎美玉一般的天鹅颈呈现得完美无瑕。
陆偿欲有那么一瞬失神,却听裴钱阿谀奉承道:“师兄就饶了师弟这次吧,师弟保证绝不再出现在师兄眼前。”
裴钱身为关门弟子,每日进出山门,又怎让陆偿欲看不见他。
既然裴钱闭口不提下山之事。
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让这位陆师兄消失。
陆偿欲并非愚钝,很快反应过来,话音森寒:“怎么,就凭你还想杀我,我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裴钱反唇相讥:“师兄应当还不曾杀过人吧。”
他并非要宰了陆偿欲,鹤栖山有山规,师兄弟间不得兵刃相向,若有违抗,遣返下山。
陆偿欲不学无术,显然不曾将这些条条框框铭记心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钱进一步激怒道:“若你今日放过我,那你觉得我日后就会放过你么?”
这一招很有效,陆偿欲气黑了脸,正要一掌向裴钱面门拍去,目光忽又落去了那白花花的后颈。
他动作一顿,喉结微不可察的滚了滚,接话道:“听说你与大师兄同床共枕?”
裴钱原是目中涣散,忽又聚拢了焦,并未接话。
陆偿欲发觉裴钱目光终于有了变化,将他那只扇人的手抚去了裴钱的后颈。
动作很轻,像极了爱抚。
裴钱被刺激地一愣,反问:“你做什么?”
陆偿欲玩心渐起:“你都同大师兄睡了一宿又一宿,还装什么小白花呢?”
裴钱的确喜欢贺闲,可他从未与贺闲双修过。
见裴钱不答话,陆偿欲抿了抿唇,加重了势头。
他恬不知耻道:“看来是大师兄没将你伺候好啊,要不同我睡一次,也让你尝尝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钱随口而出道:“你太小了,我不喜欢。”
陆偿欲:“……”
他板着一张臭脸,丝毫没有领悟裴钱说的是年纪小。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说眼缘不合,还能称得上半句竹马。
陆偿欲气不过,他天赋高,长得好,从小被人夸到大。
可偏偏到了裴师弟这里,每次都不正眼瞧他,就算夸他也是敷衍,极不走心。
他越想越气,将指尖探入领口,沿着脊椎向下,摸去了裴钱的腰线处。
裴钱绝非逆来顺受,狠狠一口咬在了他另一只手的虎口处。
他咬人不放,陆偿欲吃痛一嘶:“你是属狗的么!听说大师兄此行下山,与那名门仙子定了一门亲事,择日便要与人双修!”
裴钱宛若泄了气,缓缓松了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陆偿欲并非挑拨离间,虽性子恶劣,对勾心斗角仍是嗤之以鼻。
可他忽又发觉裴钱宛若滩成了一堆烂泥,全然不见半点生气,嘴角还溢着星点血迹。
似杜鹃绝响,分外殷红。
陆偿欲扫了一眼虎口烙下的牙印,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向下推了几分。
他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他习惯乘人之危。
随着他逐渐向下摸索,宛若把玩着一块羊脂白玉。
裴钱倏地唤他:“你说的都是真话么?”
陆偿欲心下一咯噔,抬了抬下巴:“你知道的,我从不撒谎。”
裴钱又问:“那你与人双修过么?”
人人皆道鹤栖山的五师兄浪得没边,说不定早已将童子身献给了哪只女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偿欲有苦难言,脾气太坏,终究自食其果。
且不说鹤栖山上全是男郎,就连两只仙鹤都是公的。
陆偿欲至今仍是童子鸡,本是一血气方刚小青年,说出来又怕被人取笑。
他仍是撒了谎,笑得揶揄:“自然与人双修过,其中滋味美妙,叫人念念不忘!”
裴钱仍被摁着,反将一军道:“你看起来不像有道侣。”
陆偿欲气急败坏,狠狠掐了一把裴钱的腰间软肉:“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他并不喜欢男人,他也曾信誓旦旦要与名门仙子山盟海誓,矢志不渝。
裴钱生得实则不像女人,行为举止也不像女人。
可他就好似有一股魔力,吸引着陆偿欲爱不释手。
肌肤相亲间,天幕落下鹤羽,似白雪寸寸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钱弹起腰身,同陆偿欲的下巴磕个正着。
他满怀希冀声张道:“贺师兄回来了!”
裴钱眼中像是燃了一盏明灯,紧盯着乘鹤而归的年轻男人。
金灿灿的日光落在云端,当仙鹤破雾而出时,日光同样落在了男人那张脸上。
裴钱觉得,此刻的贺闲在他眼中,整个人都是闪闪发光的。
贺闲还在云端便瞧见了裴钱,远远向他招手,扬着意气风发的笑。
裴钱似乎早已将方才一幕抛于脑后,捋了捋衣襟,准备以最佳姿态迎接他的贺师兄。
陆偿欲在一侧揉着下巴,疼得龇牙咧嘴,抬眸却发觉裴钱笑得那般开心。
自他心中无端生出一股不知由来的烦躁,将足下一颗石子狠狠踢向崖下。
裴钱微微前倾着身子,冲贺闲呐喊道:“今日归山归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歪着脑袋想了想,扬着嗓音回应:“若不见你,才算迟!”
须发如墨染,眉眼作星芒。
贺闲腕间别着两只银闪闪的腕扣,一身镌刻竹枝的烟灰劲装将身形勾勒得苍劲有力。
待他轻巧旋身落地,朗艳卓绝的青年郎踏着天光而来。
金相玉质,虎步龙行。
裴钱足下生风,紧紧向人拥去,像块牛皮糖一样,死也不撒手。
贺闲习惯性的去捏裴钱衣领,才发觉这小子如今就差与自己一般高,只得轻抚着他的后脑勺:“你是三岁小孩么,怎还像小时候一样?”
裴钱将脸贴向贺闲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平稳心跳,以及那经久不衰的淡淡草木香。
贺闲颇为无奈,任由裴钱耍泼胡闹,余光扫去,才发觉陆偿欲蹙着眉,正将目光睨来。
贺闲客气道:“陆师弟也才归山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偿欲轻嗤一声,不予理会,扭头就走。
贺闲深知这位陆师弟脾性,淡然一笑,反问裴钱:“师弟又刁难你了?”
裴钱将脑袋埋得愈深,摇了摇头。
见到贺闲那一刻,所有的苦难都可以化作烟消云散。
他十年如一日地守在鹤栖山门,就为了多看贺闲一眼。
他会打听贺闲去做什么,会在山门闭合之前,替贺闲留一道门缝。
他实在太想念贺闲,以至于当与贺闲相拥时,他好似陷入了魔障。
裴钱踮着脚尖,突然很想亲一亲贺闲的脸。
他亲吻过贺闲无数次,可从未亲吻过他那双薄唇。
唇齿正要相抵时,贺闲错开下巴,裴钱扑了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有些难堪,轻咳两声:“师弟……如今也长大了……”
裴钱松开了怀抱贺闲的手,静静看着他的贺师兄。
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人,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言默半晌,贺闲接了话:“师弟你知道吗,师兄此行下山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裴钱眼睫微颤,在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贺闲这么多年待他亲如子弟,可他却对贺闲萌生了非分之想。
他也曾想过两情相悦,如今看来不过自作多情。
可当情根深种盘根错节,开枝散叶蔽日遮天之时,裴钱只道为时已晚。
他盯着贺闲衣襟处绣着的竹枝,已然模糊了双眼。
他再也管不得这些,捧着贺闲的脸便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紧抿着唇,不予放行。不像亲吻,更像是厮磨。
可当他瞧见裴钱那双通红的眼,不经心软半分,任由裴钱撬开了他的唇。
唇齿相抵交错着舌,吻出了涔涔水声。
贺闲的唇就像春风一样温热,两人交换着津液,分开之时甚至勾勒出一根银丝。
裴钱仗着年纪小,曾经可以肆无忌惮亲吻贺闲的脸,直到年岁渐长,趁着贺闲熟睡,他也会偷偷亲一亲他的脸。
再到后来,贺闲再也不与他抵足而眠,搬去了隔壁房。
裴钱意犹未尽,又向人吻了下去,他吮吸着贺闲的舌,品尝着他的唾液,依旧是那股令人舒适的淮竹香。
自贺闲喉间溢出一声难耐地低喘:“师弟到此为止吧。”
裴钱怎么可能到此为止,这是他爱了十余年的男人,他一手伸入了贺闲的衣襟,一手探去了衣摆下。
他延展着贺闲那宽阔有力的胸怀,隔着亵裤摩挲着贺闲软塌塌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也曾与贺闲共浴过,瞧见过贺闲的阳器。
贺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地方,就连阳器也生得精致绝伦。
裴钱扯开贺闲的衣襟,轻轻含住了他那昂扬粉嫩的乳首。
他用舌尖扫过乳晕一圈,不断撩拨着,待到乳首愈发硬挺。
裴钱颇为贪心地将目光落在了贺闲的胯间,他从未见过贺闲蓄势待发的样子,他要将贺闲这柄利剑牢牢含在嘴边。
裴钱贴着贺闲腰线,将指尖探入了裤缝。
他触碰到了贺闲那半勃凶器,已然像是一柄锋锐的利剑。
见血封喉,杀人诛心。
裴钱壮着胆子将贺闲的亵裤扒了下来,足以瞧见最完整的胯下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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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壁凿刻“鹤栖”二字,还是由祖师爷当年亲手所刻,见证了鹤栖一脉百年兴衰。
裴钱顿失重心,只得以双手撑向青岩,将后方要害暴露无遗。
他听见贺闲齿缝溢出难耐的粗喘,不见昔日春风和睦,倒像是一只尝到了甜头,意犹未尽的洪荒猛兽。
裴钱也曾做过与贺闲的春梦,梦里他被贺闲轻柔地摁在怀里,隔着亵裤被贺闲那傲人的阳器顶弄着。
可待他想要更进一步,又要化作烟消云散。
却有一次令他印象深刻,梦里的贺闲似乎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闯进了裴钱的屋子,撕裂了裴钱的亵裤,极为粗鲁地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当中。
裴钱当时害怕极了,真真实实感受到了痛楚,掉着眼泪让贺闲停下。
当瞧见贺闲失魂落魄踏出房门,裴钱又追悔莫及。
他想贺闲想疯了,为何不咬咬牙,让美梦存续。
伴随竹枝剑咣当一声摔在地上,贺闲眼中遍布血丝,只匆匆扫了佩剑一眼,弃如敝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有剑修弃剑不顾,昔日贺闲对他这柄竹枝剑可是宝贝得紧,碰也不让人碰。
贺闲骑在裴钱臀上,将全身重量都落了下来。
他拽着裴钱的马尾,隔着亵裤揉搓着裴钱那稚嫩的臀瓣。
裴钱年纪不大,臀却生得极翘。
他能清晰感受到,贺闲的阳器抵着他的股缝,不断地摩擦着。
不知轻重缓急,不得章法,自然不得解脱。
裴钱咽了口唾沫,含糊其辞道:“师兄,让师弟来帮你。”
贺闲喘着粗气,不断摆动着腰身,低吼道:“没让你说话,给我闭嘴。”
裴钱被吼得一愣,扭过头,有些陌生地打量着贺闲的脸。
只见贺闲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阳器顶端紫红一片,充斥血色,焦躁万分,。
裴钱正了正嗓音,极为认真道:“师兄,与师弟双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浓睫微颤,剑眉随之舒展。
裴钱重复道:“师兄,我想与你交合。”
伴随贺闲喉结一滚,极为粗暴地撕裂了裴钱的亵裤,目睹了裴钱那柔云一般的蜜臀,以及藏在云深处的一朵粉色桃蕊。
又因性器摩擦,股间不断渗着水渍。
只听“啪”的一声,贺闲一掌拍在裴钱臀上,同时拽紧了裴钱的马尾,迫使他将脑袋抬了起来。
贺闲俯身覆耳道:“隔着衣物都能出水,你就这么想与师兄交合?”
裴钱借机含住了贺闲的下巴,诚恳道:“经年痴心妄想,师弟快要想疯了。”
贺闲目光一滞,也不再多说什么。
贺闲这双手生得骨肉匀称,曲折笔挺,又因常年练剑,指腹生着不少茧子。
他将拇指抵去了裴钱的穴口处,揉搓着穴口褶皱,以及那娇嫩欲滴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似乎丈量着入口大小,忽又见他换了食指长驱直入,感受着内壁软肉湿滑。
一指的时候,裴钱还能适应,师兄那双手不仅剑花挽得漂亮,此刻还在他体内不断探寻摸索。
裴钱想入非非,穴口又跟着溢出不少清液。
二指的时候,贺闲加了根中指进去,将穴道拓宽一倍不止。
裴钱忍不住闷哼出声,已经传来些许痛感。
贺闲察觉到这声闷哼,沉声道:“给我忍着点。”
待到三指,能从穴口瞧见内壁软肉,蠕动着,索求着,简直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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