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坠人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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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吸吮着手指,贺闲不由问道:“这般生涩,就不曾纾解过么?”

裴钱笑了笑:“自然是原封不动,日日夜夜盼着师兄来。”

肠道被人用手指填满,还是他最爱之人的手指,裴钱觉得,世间最大幸事莫过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待到穴口被拓宽出一席之地,贺闲早有预谋地换上了他的利器。

裴钱配合着师兄,高抬着臀,翘首以盼,心如火煎。

贺闲嘴角牵起一抹笑意:“那我可以理解为,是你在请君入瓮。”

裴钱同样笑着回应:“那你还不是入了我的瓮。”

裴钱被贺闲骑乘着,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贺闲欺身而来,将他那根滚烫物什抵去了入口处。

伴随穴口褶皱被他一点点撑开,裴钱再一次闷哼出声。

裴钱初尝性事,身下穴口紧咬着炽热前端,自贺闲喉中发出一阵舒啸,沉吟出声:“师弟里面好紧!”

待到贺闲这柄利剑开疆扩土,穴肉即刻便对侵略者发起了围剿。

贺闲的阳器被软肉包裹着,简直是无微不至,舒爽至极!

他发觉自己好似抵进了一片湿哒哒,暖烘烘的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春宵不得耽误片刻,贺闲摆动腰身,开始了缓缓抽送。

只因阳器早已被裴钱用唾液湿润过,又因肠道分泌了大量汁水,并无想象中的晦涩,反而挺进得愈加顺畅。

仿佛将全身力道通过一根性器传导至了身下之人,贺闲每一次落腰都插得极深,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反复拍击在裴钱的臀瓣上。

性爱的撞击声,混杂着反复抽插带来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山门之上。

裴钱几乎落下泪来,体内含着师兄的性器,他正在与他心爱之人交合。

他也曾想,师兄从虎嘴将他救下,两人或许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如今他与师兄连接在了一起,终于与师兄合为一体。

贺闲的胸膛与裴钱的后背紧紧相贴,形成了严丝合缝的触碰。

他掰过裴钱的脸,替他抹了泪,将身姿放缓道:“师兄弄疼你了?”

裴钱吞吐着浊气,向贺闲索求着吻:“裴钱真的好喜欢贺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抿了抿唇,阳器仍插着,抱着裴钱的腰将人翻转了过来。

贺闲几乎在裴钱体内旋转一周,不知铃口擦过哪处软肉,裴钱战栗不止,浑身一阵痉挛。

贺闲察觉这点异样,目中尽是狡黠:“是这里么?”

伴随他狠狠一挺,裴钱置身云端重重落下,脑中一阵空白,瞳孔涣散良久。

他身下悬空,双臂搂着贺闲的颈,双膝缠着贺闲的腰。

他既想时刻留意贺闲的脸,又想瞧一瞧他与贺闲的连接处。

裴钱将手指探去身下,感受着贺闲的凶猛撞击,以及那不断抽插着的骇人利器。

也许并不需要过多言语,他们唇舌交织,下身同样牢牢契合在一起。

久旱逢甘霖,一瞬便要化作惊蛰谷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漆夜如丹青晕染,戴月披烟。

鹤栖山门阖上多时,却有人久不归山。

贺闲挺动腰身,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口干舌燥,好似浑身体液都被怀中人吸走了似的。

裴钱贪婪吮吸着贺闲的唾液,其中蕴含稀薄修为,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穴道不断被利器抽插,极不适应,可裴钱慢慢寻到了法门,渐渐摸索到了快乐。

每当贺闲抬腰时,穴中软肉便会欲求不满地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器,迫使他每一次都插得更深。

月色落在师兄汗涔涔的侧脸,勾勒出一条稀薄的银线,锋锐冷艳,分外惹眼。

贺闲一双桃花眼总是春意盎然,此刻却又点缀着一层薄雾,不甚清明。

他被身下传导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挺动着腰。

裴钱从贺闲口中退出舌,反复亲吻着贺闲的下巴,复又慢慢磨蹭去了贺闲的喉结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感受着贺闲喉结上下滑动,以及那一声声摄人心魄的沉吟低喘。

在帮贺闲口吻时,裴钱便已悄悄泄了一次,此刻他那软塌塌的分身又跌跌撞撞扬起了头。

贺闲托着他的臀,还伸出了他那只握剑的手,套上了裴钱的分身。

他套弄着裴钱的性器,将嗓音压低了几分:“光是被师兄顶弄就能让这儿射出来么?”

裴钱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入贺闲膛前。

鹤栖山大师兄久负盛名,只因其嫉恶如仇,言出必行,又道其颓山醉玉,鹤骨松姿,不知多少名门仙子芳心暗许。

可裴钱却三生有幸,能与这么一位惊才绝艳的青年郎缠在一起承欢,光明正大偷着情。

换作青天白日,师兄们若要出入山门,必要瞻仰祖师爷所削岩壁,描摹剑法飘逸,领悟其中奥秘玄机。

然此刻,如此庄严之所,却成了裴钱与师兄交合的绝妙场所。

裴钱含着贺闲的乳头,用了牙齿,咬出些许力道,就差在乳头上落下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吃痛一嘶,沉声道:“师弟是想吃了师兄不成?”

贺闲本就释放过一次,自从尝过裴钱那湿软的小穴,性器昂扬不下,愈战愈勇。

裴钱股间水色一片,性器与穴口的连接处,在那久久不歇的撞击中,打出了一团团绵密的白沫。

裴钱的腰身同贺闲的小腹紧紧依偎在一起,分身仅仅依靠腹肌摩擦,竟又抖着跨射了出来。

他这一股白浊射得极高,洋洋洒洒溅在了贺闲的下巴上。

色气满满,淫靡至极。

贺喜牵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舔了舔下巴,勾着一抹白浊送入口中,回味着裴钱的味道。

如此好颜色的一张脸,却在干着这种淫秽之事。

贺闲意犹未尽道:“师弟还真是善解人意,知晓师兄口渴,替师兄送来了汁水。”

裴钱刚要接话,贺闲便已吻了过来,开始反吮裴钱口腔中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手劲极大,裴钱根本不得与其抗衡,只得任其箍在怀里入侵。

穴口被插红一片,在那延绵不绝的情潮当中,贺闲终于发起了最后冲锋。

贺闲的喘息很是迷人,平日里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清朗色。

如今在这皎皎夜色下,充斥了意乱情迷的纵欲之色。

他插得极快,一对囊袋上下颠簸,摇晃出残影。

裴钱也随之上下起伏着,他用双腿紧紧缠绕着贺闲的腰,让他的师兄不留余地地进入他。

他要让今夜难以忘怀,让师兄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性器整根抽出,空虚难耐之中,又全数冲刺到底。

裴钱咬了咬牙,狠狠收缩着穴口,在贺闲的性器上勒出一圈凹陷。

贺闲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喑哑道:“师弟的小穴咬得师兄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发动最后冲刺,断断续续接话道:“早知如此,当年师兄就该借着酒劲狠狠弄你!”

原来那一夜不是梦,贺闲的确闯入过裴钱的屋子。

裴钱被插得瞳孔翻白,呐喊道:“裴钱也同样渴望着师兄!”

言及此处,贺闲加快了抽送,仿佛要将一腔爱意发泄给身下之人。

情欲已至铃口,贺闲依旧咬牙不放,额间青筋跳起。

裴钱见他憋得难受,在贺闲挺腰的那一瞬,裴钱随之重重落了臀。

软硬相撞,极致快感传来,贺闲低吼一声,终于泄了精关。

他薄唇微颤,阳器不断地抽搐着,在裴钱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感受体内被师兄的精液填满,裴钱热泪盈眶,极其满足。

贺闲舔舐着裴钱的泪,轻声问:“真的很疼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未从裴钱体内退去,用指腹揉了揉被硬物挤压的光滑穴口,触到一片狼藉。

贺闲指尖坠满白浊,牵连抽丝。

裴钱含住了贺闲的手指,一滴不剩地吞噬着师兄的精液。

贺闲笑了笑,话里有话道:“记得小时候就喜欢吮师兄的手指,如今看来,师弟喜欢的不止是手指。”

裴钱仍缠着贺闲的腰,含糊其辞道:“师兄先别抽出去。”

炼化剑修元阳需要时间,裴钱并非不思进取,他天生吸纳不了天地灵气,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想出这个法子。

阳器滚烫,堵塞穴口,携带阳气加速元阳炼化。

贺闲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取下外衣缠在两人腰间,抱着裴钱越过山门。

裴钱几乎被贺闲插了一整晚,像是刚从汗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的。

他已是累极,柔弱无骨地将下巴枕在了贺闲的颈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咬了咬贺闲的锁骨,体内仍含着贺闲的阳器。

贺闲抱着裴钱御空而行,正想着打道回府。

五师兄陆偿欲积怨于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此刻正于庭中练着木讷的剑。

鹤栖仙山静若闻针,唯有他这一处屋舍灯火通明。

他究竟在气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师弟似乎只对一人笑过,陆偿欲如此想着,心下颇为烦躁。

然此刻,天边荡开一道剑气,陆偿欲手痒痒,乐子送上门来。

贺闲被人拦了去路,陆偿欲双臂环胸睥睨着他,眉眼高抬,不作言语。

裴钱扭头便与陆偿欲那对微微上挑的眉眼对上,不由向贺闲怀中瑟缩了几分。

陆偿欲皱了皱眉,不容置疑道:“这么晚,做什么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泯然一笑,不假辞色道:“落了水,刚将师弟捞上来。”

陆偿欲指扣剑柄,一对长眉蹙得愈深,没好气道:“我问裴钱,没问贺师兄。”

裴钱一愣,不知作何回答。

两人交合不久,面上仍泛着潮红,腰间紧紧相贴,只用一层薄衫相隔,将裴钱那挺拔的臀部勾勒得淋漓尽致。

可在那股缝深处,却又无端卡着一根异物轮廓。

陆偿欲很快察觉异常,脸色分外难看。

他倏地抽出长剑,指着贺闲冷然道:“听闻师兄剑法了得,也让师弟领教领教!”

裴钱心下一惊,贺闲的阳器仍卡在自己股间,以这种状态怎么同人比试!

贺闲面色微沉,缓缓抽了剑,同裴钱细声耳语道:“抱紧师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这是裴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赏贺闲比剑,还是在含着对方性器的情况下。

贺闲用他的性器串联着裴钱这个累赘,抽剑姿势却依旧飘逸从容。

可如今被另一位师兄冷眼旁观,虽以布料相隔,裴钱难以启齿,却又莫名兴奋。

贺闲单手持剑,眸中皆是冷色。

他这双手生得骨节分明,舞剑时则会风姿更甚。

原是以双手做托,贺闲分身乏术,只得一手箍着裴钱的腰。

裴钱手脚并用,颇为配合地牢牢挂在贺闲腰间。

还有身下那么一根粗长性器卡着,也不至于摔下来。

陆偿欲瞧见二人紧紧相拥,浓睫不耐,提着长剑向贺闲面门刺来。

贺闲再将嗓音压低几分:“师弟扶稳了!”

陆偿欲所修剑法名唤“秋绝十七势”,一招一式遍布杀机,与贺闲所修“春风化弦”背道而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鹤栖山中不得兵刃相见,却能互相比试切磋。

修为相仿的叫做友好交流,若是修为差距过大,可就变作了霸凌欺压。

师父有心立下门规,明面上不说,却又暗戳戳地护着裴钱。

陆偿欲没少招惹过裴钱,向来是个惹人嫌的讨厌鬼,但他从未动手打过裴钱。

恃强凌弱,想来也是不耻。

可他却有一个执念,想叫裴钱这个废物滚下山,滚得远远的。

秋绝剑意擦过裴钱发梢,丝毫不留情面地向贺闲挑去。

贺闲既能当上大师兄,修为造诣自然不在话下。

长剑交锋,碰撞出刺耳金鸣,落在耳畔,裴钱只觉脑袋嗡嗡作响。

陆偿欲的剑意就像他人一样极具侵略性,出招又快又狠,似乎下了死手。

贺闲的剑意则与之相反,宛若置身山水之间,山水之间亦在心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山水温养心性,看似剑意柔和,真正与之触碰,却又凶猛异常。

就像贺闲顶弄裴钱,也会体恤裴钱的感受,时而轻缓似空谷涧溪,时而骤急若山巅雷雨。

眼看狠戾一击被贺闲轻松化解,陆偿欲咬了咬牙,心有不甘。

他愈发焦躁不安,以剑作砍,劈头盖脸而来,斩出一连串的剑光。

可待他略一垂眸,便要瞥见裴钱那白花花的颈,以及那诱人挺拔的臀。

他忽地想要伸手去捞一把裴钱的臀,却被贺闲捉住了手腕。

贺闲神色锐利,正色道:“比武切磋,向来不得三心二意。”

再无健魄臂膀支撑,裴钱将全身重量都落去了贺闲那根阳器上。

臀瓣碾压,再将这根阳器送去了穴深处。

快意蔓延绝顶,两人皆是闷哼出声。

原是半勃性器,再一次被裴钱全根吞入腹中,竟又火急火燎地硬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此刻被人盯着,两人皆是动弹不得,瘙痒难耐,心如火煎。

陆偿欲发觉贺闲瞳孔顷刻涣散,像是处于极乐当中,同时布料下掩映的一根异物轮廓竟又膨胀了数倍。

陆偿欲面色极冷,轻嗤道:“我看师兄的剑意也不过如此。”

贺闲被人挑衅,似笑非笑道:“比试还未结束,再来!”

这次竟是由他主动发起进攻,剑意化作春风,源源不断向人吹去。

陆偿欲笑意渐深:“终于有了战意,那便让师弟好好领教一番!”

贺闲身姿翩然,上下肌肉相互协调,蓄势待发。

裴钱挂在贺闲腰间颠簸,随着贺闲每一次接剑,腰身都要产生不同程度的震颤。

阳器与穴口连接处不断摩擦,不再有节奏感,只得任由重心落下,抽插得又杂又乱。

陆偿欲一向出剑极狠,剑意当中裹挟刺骨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既要时刻防范凛冽杀招,还得从延绵不绝的快意当中时刻保持清醒。

陆偿欲并非君子,既然贺闲要护着裴钱,那便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只见他持剑横劈,剑锋即将扫过裴钱腰线之时,复又急骤上挑,向人后脑刺去。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变幻莫测,叫人猜不出他的剑招变化。

贺闲仰着身子,惊险躲过这一剑,便又发觉陆偿欲极为阴险地向下身刺来。

只见他足尖一点,轻盈跃起,抱着裴钱疾步退至数丈之外。

裴钱此刻觉得,贺闲像极了一把弓弦紧绷的劲弓,待他俯身,阳器便要插得极深。

可待他一跃而起,臀瓣与阳器分离,就差将整根性器暴露在外,若不是裴钱及时用穴口夹住前端,才不至于让阳器抽出身外。

又因他夹得极紧,贺闲置身险地,嘴角竟是不合时宜地渗出了淫靡津水。

再当他与贺闲稳稳落地时,臀瓣则会重重落下,将贺闲整根阳器吞没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此反复,竟是让贺闲缓缓起了泄精之意。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如此情欲,贺闲竟是当着陆偿欲的面,缓缓挺动了腰身。

再一次被师兄顶弄着,裴钱难忍发出些许哼响。

陆偿欲握剑的手在抖,咬牙切齿道:“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贺闲不管不顾,挑眉道:“师弟还比么?”

陆偿欲舔了舔犬齿,目中满是阴鸷,不见半分良善:“当然!”

最后这一剑似乎让两人使尽了浑身解数,呈现千钧之势,碰撞出澎湃的金石相接之声。

剑意似涟漪蔓延,漫山竹海被拦腰斩断。

剑气纷然,碎玉飞花。

两人挨得极近,陆偿欲能清晰瞧见贺闲那一半涣散一半清明的瞳色,以及裴钱那不断耸动着的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闲手握长剑与人交锋,身下利剑却在与人交合。

简直荒谬至极!

剑锋相抵,竹枝剑身传来有节奏的战栗,通过秋绝剑身传导至了陆偿欲的掌心,点燃了心中一团积蓄已久的邪火。

他垂眸打量着裴钱那肥硕的臀,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贺闲当然知晓他这点小心思,干脆将衣摆揭开,任由交合处暴露在人面前。

裴钱股间被插了一宿,已是花枝乱颤。

黏液顺着穴口蔓延至贺闲的茎秆,将贺闲那柄利器包裹得油光水亮。

穴口泌出的黏液极多,一半被打成了白沫,一半则缠绵至了贺闲的茎根处,垂在囊袋将落不落,坠成银丝。

当着陆偿欲的面,贺闲插得愈发凶狠,他还刻意将裴钱的股缝掰开,让人看着他进进出出。

性器与穴口形成一致的深红,每一次抽插都能携带出浓稠体液,将每一处细节瞧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钱被插得身心茫然,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只觉自己早已变成了贺闲的形状。

他当着陆偿欲的面与贺闲接吻,嘴里还浪叫着:“好喜欢师兄这根,插得师弟好舒服!”

随着情欲突破极限,裴钱缠着贺闲的腰,吸吮着他的脖颈:“师兄射给我,射去最里面!”

精关松懈之时,贺闲还偷瞄了一眼这位陆师弟的脸色。

眉心郁结,面色不喜,衣摆处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应当是不大高兴的。

陆偿欲与贺闲兵刃交接,可贺闲却在与人身下交接。

贺闲当着这位陆师弟的面狠狠一挺,插得裴钱眼珠泛白,津水四溢,落在剑锋淅淅沥沥。

他旁若无人地抽送着性器,将他的滚烫精液射去了裴钱最深处。

性器插得噗呲作响,肠液混浊着精液,从股缝溅出,洋洋洒洒落去了那柄秋绝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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