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蓠(44)(1 / 2)
接生的事情解决了,张牧神态就很轻松了:我把脱粒机和脚踏水车给你们送过来了。张牧指了指身后。
叶广祥激动不已:太谢谢了。
脱粒机是木头结构,需要用脚踩动。
后来有柴油脱粒机之后,就把木制的全部取代了。
在这个时代,木制脱粒机是很多农民做梦都想拥有的农具之一。
至于脚踏龙骨水车的用处更大了,可以放到灌溉大井里,到时只需要踩踏,就可以压出来水,不需要再一桶一桶的担水。
脱粒机和水车不值啥钱,主要是会做的人少。见到叶广祥喜欢,张牧心中也是欢喜:
正好趁着这次你去团场,把申请交了,然后替你转正。
张牧带过来的人多,当即就把踩踏水车给他们装上了,又试验了一下,看到踩水没什么问题,才放心。
叶蓠悄悄把一瓶空间水递给廖楚欣。
廖楚欣连同瓶子一起放到水壶里,水壶里倒满水隔绝空间水的味道。
廖楚欣和叶广祥坐着卡车走了,叶家人继续干活。
直到太阳西斜才回家。
到家后,廖漱雪去后院切草料。
哈桑从水缸里舀了水注入桶中,又把切好的草料放入食槽。
叶蓠给动物们梳梳毛,积攒毛发。
一切看起来这么正常除了灶房中少了一个做饭的人。
梳了一会毛发,眼见廖漱雪和哈桑还是不动,叶蓠咳了一声:舅舅,该吃饭了。
廖漱雪都没停手里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回答:今天吃啥说到这里,廖漱雪猛然抬起头,一脸惊恐地看向叶蓠。
叶蓠也看向他,同时挑了挑眉:我妈去团场了。
呃廖漱雪仿佛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猛地跳起来,对呀,你妈去团场了
他没头没脑的进灶房转了一圈,又没头没脑地走了出来,搓着手:哈桑,你会做饭吗?
哈桑身子一震,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漱雪哥,你也不会做饭?
廖漱雪尴尬无比:我会吃!
听到廖漱雪这句话,哈桑攥紧手里的扫帚:我我也不会
这可咋弄啊!廖漱雪根本就没想过吃饭会是个问题,一时间呆住了。
以前在松风屿,家里都是廖楚欣在做饭。
廖楚欣和叶广祥回到锁子沟的时候,他就去邻居家混吃混喝。
所以,当初叶广祥一劝他把家产捐了去大西北,他立马同意了。
姐姐走了,他吃饭都成问题的。
现在廖楚欣和叶广祥这两个会做饭的不在,这可怎么办?
哈桑想了一想:实在不行,就就就就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
叶蓠也不会做饭,前世她不到十二岁就重生了。
在叶家,一直被锁在地窖里。
到了驻地,就吃食堂。
根本没学过做饭。
至于叶泽,就别指望了。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动物们咀嚼食物的声音。
见到大家都不动,如同雕像,大黑好奇地抬起头,又往灶房方向看了看。
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好奇:主人们都不吃饭吗?
大黄安祥地卧在地上吃草料,头都没抬。
我我再去灶房转一圈。廖漱雪垂头丧气的进灶房转了一圈,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看了看,除了看明白了盐,其他的什么都没懂。
要不然,就烧点水,家里还有馒头和芥疙瘩丝,还有一点酱豆。叶蓠进灶房提议。
听到还有馒头,廖漱雪立时高兴起来:你咋不早说呢?
叶蓠进地窝子,从商城里买了20个馒头,喊廖漱雪进来拿。
廖漱雪还以为这馒头是廖楚欣放在地窝子里的,欢欢喜喜的拿出去:有东西吃了。
晚上胡乱烧点水吃了一顿馒头夹咸菜。
刚吃完,肉肉不满地站在廖漱雪面前,堵着廖漱雪的路不让他走。
忘了,还有个小祖宗没喂呢。廖漱雪掰了一块馒头递给肉肉。
肉肉只是嗅了一嗅,嫌弃的后退。
馒头你都不吃?你想吃啥?廖漱雪把馒头硬塞到肉肉嘴里,给我咽下去。
肉肉用力挣扎,但它挣扎不过廖漱雪,被逼着把这一个馒头吃完,委屈巴巴地坐在叶泽身边,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廖漱雪。
再瞪就把你吊起来拔毛!廖漱雪威胁肉肉。
气得肉肉转头就走,跑到大黄身边找奶吃。
大黑探头瞅了一眼,总感觉今天家里的气氛有点不太对。
吃完了饭,就是学习时间。
廖漱雪捧着书看不进去,把书往桌子上一摔:早睡早起身体好,睡觉。
哈桑乖巧地应了一声,走出灶房。
我今天和你们睡。为怕外甥和外甥女害怕,廖漱雪决定过来睡。
睡到半夜,叶蓠突然感觉自己从高空掉落。
好痛!
坐起来,发现自己在地上。
一时间有些茫然。
旁边,叶泽揉着屁股,好生委屈:姐,你也下来了。
叶蓠在黑暗里看不清,摸索着伸手把叶泽拽起来:你也掉床了?
叶泽委屈巴巴地:不是,我被舅舅踹下来了。
叶泽吸了下鼻子,被踹下来好几次了,我努力爬上去了好几次。
算了叶蓠叹了口气,摸索着去找自己的小被子,拽了几拽也没能拽出来。
算了!叶蓠再度叹了口气,我们去灶房睡。
从空间里拿出另一床被子裹着自己和弟弟,一路跑到灶房。
灶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方便大黑它们怕冷进来睡觉。
见到叶蓠和叶泽进来了,大黑走过来拿头拱了拱叶蓠。
黑舅舅,难为你和我舅舅相处这么长时间叶蓠无语地拍了拍大黑的头,爬上床,努力铺好床。
睡吧!
妈妈走的第一天,想她!
第二天一早,叶蓠被廖漱雪的惨叫声惊醒:我外甥呢?我外甥女呢?
第94章 叶蓠和叶泽丢了
廖漱雪惨叫着从地窝子里跑出来,先是冲进哈桑的地窝子看了看,没找着人,整个脸都白了。
哈桑迷迷糊糊的被他摇醒:漱雪哥,做什么哩?
快,快起床找小蓠和小泽,他俩不见了。廖漱雪心急火燎的打开院门,朝外张望,难道是跟着肉肉和小黄跑出去了?
叶泽在灶房里,搂着肉肉睡得正香。肉肉跟个小火炉一样,特别暖和。
听到廖漱雪喊它的名字,肉肉的耳朵竖了起来。
难道是掉雨水井里了?廖漱雪又去打开雨水井盖,发现里面挂着几条子肉,没有人。
呃突然,廖漱雪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撒腿就往外跑,去看灌溉大口井。
漱雪哥,你去哪?哈桑披着棉袄走了出来。
小蓠和小泽肯定跑出去玩了,我去看看有没有掉到灌溉井里廖漱雪的声音越来越远,显然跑得极快。
哈桑的脸一下子惨白,也紧跟着跑了出去。
刚跑过墙角,嘭的一声和又拐回来的廖漱雪撞了个满怀,疼得哈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疼死。
廖漱雪回了院,拿了枪再度往外跑。
哈桑揉着胸口:漱雪哥,找着没有?
灌溉井里没有,我去沙漠里找找。廖漱雪的声音慌张,失去了以往的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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