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蓠(44)(2 / 2)
天空中雕鸣声传来,廖漱雪抬头看到金雕,惊喜的大喊:阿蠢,你有没有看到我外甥和外甥女?
金雕在天空中盘旋几圈,落到廖漱雪身边,歪头瞧着廖漱雪。
哎呀我就是个蠢货,你又不会说话,我问你做啥?廖漱雪不再理金雕,拿着枪就往沙漠里跑。
金雕转头看了看围墙,疑惑不解地看着廖漱雪的背影。
小蓠?小泽?你们在哪啊?廖漱雪惶恐而绝望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里传了好远。
叶泽一下子就醒了,迷茫地问:谁喊我?
叶蓠黑着脸:舅舅在喊咱俩。难道就不知道来灶房找找吗?
先把肉肉轰下床,然后用力把被子上的沙子抖了抖:以后不许肉肉上床睡,它都不肯擦脚,被子上面全是沙子。
哈桑一瘸一拐的从门外走回来,一眼就看到灶房里的姐弟俩,又惊又喜:你俩没丢?
叶蓠的脸更黑了:我们在灶房里睡的。
哈桑挠了一下头,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漱雪哥,小蓠和小泽在家里。
廖漱雪跑得比较远,根本就没听到哈桑的话。
哈桑喊得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喊回廖漱雪,急得没有办法,回屋拿了枪,朝天放了一枪。
听到这枪声,大公鸡扑棱了一下翅膀,整个鸡都摆出一个呆若木鸡的样子。
三只母鸡吓得咕咕叫的钻入窝中。
野兔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
后院的山羊炸了窝,咩咩叫着,头撞墙想要逃出去。
还是大黑和大黄过去,才算是弹压住。
金雕在院外原地转了一圈,一时间拿不准这枪声是打它还是在打别的雕。
转头看到哈桑拿着枪跑出院,气得扑扇着翅膀,几下子就飞扑到哈桑身上。
用翅膀狠狠地揍哈桑。
哈桑赶紧把枪扔到地上,抱头蹲到地上:傻鸟,你走开
叶蓠拉着叶泽站在院子里,面无表情。
妈妈走的第二天!想她。
廖漱雪听到枪声冲回来,一眼就看到站在院中的叶蓠姐弟,惊喜交加的冲过去:小蓠,小泽,你俩没事?
叶泽出声控诉:舅舅你半夜把我和我姐都踹下床了,我们就来灶房睡了。
廖漱雪尴尬地挠着头:
我努力爬了好几次,你每次都把我踹下来。叶泽说着说着,委屈开了,踹得我屁股都疼了。
不等廖漱雪说话,叶泽继续控诉:你把我踹下来后就踹我姐
廖漱雪连忙哄叶泽:我今天保证不踹你们了。
不行!叶蓠怕了,连忙拒绝,我们今天自己睡。
说完了话,她从雨水井里拿出一个钩子。
钩子上面吊着一块肉。
这是廖楚欣走之前,特意挂到雨水井里的。
叶蓠拿小刀子切成一条一条的,放到院中的木板上,又倒了点水,然后喊金雕:过来吃饭啦。
金雕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院,大口大口吃起肉来。
金雕媳妇在空中盘旋了半天不敢下来,远远落在一株胡杨树上,看着金雕吃肉,有些羡慕。
吃了几块肉条,金雕又喝了点水,叼着肉条走出院,飞到媳妇身边,隔空一扔。
金雕媳妇的翅膀张开,在空中振翅一飞,张嘴叼住,落回树枝上吃了起来。
廖漱雪拿刀切了点肉,灶膛点上火,把肉块往锅里一扔,又把白菜叶也往锅里一扔。
锅铲翻了翻,又倒了点水熬成一锅白菜汤,撒了点盐:齐活
炒肉的时候,锅里没放油也没用肥肉炝锅,肉块上黑乎乎的。
白菜半生不熟,好歹也能吃。
就是卖相有些差。
肉肉勉勉强强地吃了碗肉汤泡馍,有些嫌弃地瞪着廖漱雪。
你瞪啥瞪?有得吃就不错了!廖漱雪低声威胁肉肉,我看你眼神就知道你在嫌弃我,再敢嫌弃我就把你煮了。
然后又夸自己做的菜好吃:我还没发现我竟然有厨艺天赋,好吃极了。
肉肉翻了个白眼,低头把自己的小碗舔干净。
然后一爪子扒到碗上,把碗扒得咣咣响:嗷呜
我没吃饱!
我正长身体呢,凭什么不让我吃饱?
这肉还是我父王送来的呢。
哼!!
叶蓠连忙拿馒头泡白菜汤,又给肉肉倒了一碗。
吃完了饭,叶蓠悄声问哈桑:舅舅踹你吗?
哈桑低头刷碗:我一般裹紧被子拼命缩成一团挨着墙,这样的话,他就是踹也只能把我往墙里踹。
叶蓠无语了。
以前她就怎么没发现舅舅有踹人的习惯?
上次肉肉被狼王带走,家里的野驴没人压制的时候,和廖漱雪一张床,他没踹过人的。
那时他一会一醒看外面的情况,肯定不会踹人了。哈桑伸了个懒腰,难得睡了一个舒服觉啊。
让他以后睡灶房。叶蓠气得吹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
见到叶蓠这样吹气,小黄用下嘴唇包着上嘴唇,用力一吹,吹得头上的毛发轻轻飘动。
开心至极
小黄和大黄眼睛上的毛该剪了。可惜,母子俩都害怕剪子,不肯让剪。
要不然,扎个小揪揪?叶蓠捏着下巴想。
第95章 这些是什么人?
商城里有皮筋,但是不能用,现在还没有皮筋这种东西。
她把自己的红色扎头绳拿出来两根,先用梳子给小黄梳毛,然后一圈一圈的绑上。
绑到最后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小蝴蝶结。
小黄的脑袋被突然绑了绳子,感觉不太舒服,摇头晃脑。
别动,很好看呐。叶蓠给小黄绑完,又去给大黄绑。
给大黄绑完之后,叶蓠满意地点头:好看
大黑走过来,看到大黄头上多了个东西,一口咬下来,直接给扔到地上。
吓得叶蓠急忙过去抢:黑舅舅,我一会也给你扎。
叶蓠刚给大黄绑好。
肉肉也跑过来,殷切地看着叶蓠。
叶蓠想了想,就把自己头上的两个小揪揪给取下来一个,先绑成小蝴蝶结,然后从商城里买了一个黑色的小卡子,夹到肉肉的头顶。
肉肉就得意地昂起头,冲着小黄抖了抖耳朵。
剩下的最后一根扎头绳,叶蓠干脆绑到大黑的小木牌上,打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大黑晃动着脖子上面的小木牌,得意地看着站在墙上的金雕两口子。
金雕转头瞧了瞧媳妇,又低头瞧了瞧自己,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被排除在外没法融入的感觉。
它盯着小木牌。
难道是因为小木牌?
吃完了早饭,廖漱雪安排家里人的工作:我和哈桑去扎草方格,叶蓠和叶泽留在家里看家。又指着大黑,你保护他们。
大黑冲着廖漱雪打了个响鼻,表示自己听到了。
眼见舅舅和哈桑拉着架子车出去了,叶蓠拿个小铲子去鸡窝和兔子窝里铲屎。
又见雨水井盖没有盖,喊叶泽过来,吃力地把井盖给盖上。
拿个小抹布,把灶台上做饭的垃圾收拾了一下。
然后就累得不能行:到底啥时才可以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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