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2)(1 / 2)
齐烟不好过于迫不及待,表现得意图过于明显,只好和小皇帝东聊西扯了点诸如近来民生赋税、律法修订之类,过会便说自己乏了,言下之意便是赶人。
一出宁和宫宫门,小皇帝脸上的热络恭谨瞬间冷了下来。
忽地,小皇帝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十七。
一道修长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半跪在地。
现在开始,你就是太后的人了,务必要保护好太后的安全才是小皇帝漫不经心地用脚尖踩上十七的肩,那是之前中箭的地方,缓缓碾着,滚吧,以后不用再回影司了。
黑影不发一语,又悄无声息地消失。
护卫?小皇帝在心里嗤笑。从影司这种吃人的地方摸爬滚打活下来的暗卫,去做那个女人的狗,真是浪费。
不多时,齐烟身边的大宫女云秋来报,称那新来的护卫已经在宫门外候着了。性子稍微跳脱一点的竹夏在一旁小声嘀咕道,新来的这侍卫看着怪吓人的随即便被旁边的袖春扯了一把。
齐烟也只有在自己的这些贴身宫女面前不用时时端着个太后的架子,闻言便笑道:无事,总强过你们这些连个扰人的知了都不敢去捉的姑娘们。
说着齐烟按耐住内心的激动与忐忑,示意把那人带上来。云秋领命,不多时从门外带进了一个男子。
依旧是与秋狝那天一模一样的一身黑衣,袖口处隐隐透着银色暗纹,摘下遮面后,是一张与师尊像了七八分,略显青涩而无多余表情的面容。
许是齐烟凝视得太久,他面上一排沉稳,嘴角细微地抿了抿。
齐烟自是不会错过眼前人一丝一毫的小动作,于是试探着开口:你可有姓名?
属下编号十七。
这不多言语的性子倒是与记忆中的师尊像了个十成十,齐烟的修为在这小千境中被天道所制,看不出眼前这人与师尊的关系,但齐烟猜测,多半是师尊的一缕神魂化成。
思及此,齐烟敛眸:那从今天起,你就叫白川了。
不知为何,从白川的心底丝丝蔓延出一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还未待他去捕捉,被小皇帝碾过复又再次崩裂开的肩伤处传来一阵疼痛,打断了他纷杂的思绪,白川回过神,半跪回话,属下谢太后娘娘赐名。
白川跪得很重,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听得齐烟牙酸,又气愤这个世界的白川一点都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天替自己挡箭也是,现在遵守这该死的繁文缛节也是。
齐烟好想上前去把白川拉起来,再扑到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想他,可是碍于其他宫人和看起来完全不记得自己的白川,齐烟在心里叹息,还是别做出不符合这个世界常理的举动了。
这宁和宫里私下没那么多规矩,也不用有事没事跪来跪去的,你前些日子才受了伤,暂时先休养几天,不用急着来当值,齐烟顿了顿,到底还是存了私心在,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本应侍卫们住的后厢房暂且住不下了,你就住在偏殿的东厢房吧,反正哀家这地方空着也是空着。
白川一顿,其实他本想说自己作为暗卫,几乎从未睡过床,也不需要一个房间的,但是又想起什么,最终沉默地领了命就退下了。
在齐烟看来,这个世界的白川话少得可怕,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在乎的东西,反倒是齐烟自己,因为白川就住在离自己很近的隔壁,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甚至惦念着前几日白川受的箭伤,差了竹夏去太医院拿了伤药给白川送去。
心里装着事,齐烟睡得也不太踏实,夜里风雨大作,还打起了雷,齐烟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披衣,提上灯笼,避开今晚值夜的袖春,决定去看看白川。
我这是去看看师尊他老人家在我这宫里住得还适应不。齐烟在心里想着,掩饰自己只是太想去看一眼那人的真实意图。
偏殿厢房的门并未上锁,齐烟轻轻一推,门就悄悄地开了,在风雨声的掩映之下并未发出太大声响。齐烟并未想要打扰白川休息,想着悄悄看上一眼就走,咽喉却猝不及防被带着血腥气的利器抵住,惊得齐烟险些反手回击,又在感知到熟悉的气息时生生顿住。
许是也认出了齐烟,许是脱了力,身后那人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向了齐烟,齐烟连忙撑住他的身体,触手之处竟是滚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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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女太后x叛国暗卫3
察觉到白川明显的不对劲,齐烟顾不得想许多其他,余光瞥见一旁的软榻,便连扶带抱地将白川挪到榻上放下。
齐烟提前命人收拾过这东厢房,软榻上一应被褥自然也是齐全,此时却整齐如新,一点褶皱都没有,显然这人是完全没有碰过这软榻。
将人放下,擦亮火折子点起灯烛,齐烟才看清楚自己触及之处的异样感来自哪里。
只见白川的中衣解开了一半,肩膀处之前中箭的位置,正缓缓洇出一团血迹,门口的地上躺着那把刚刚抵住自己脖子的小刀,上面还沾着血迹,角落木架上胡乱挂着的外袍还在向下滴水。
很显然,白川夜里曾经出去过。
齐烟不知道这人去做了什么,她压下心底的疑惑,还是决定先把这人的伤处理好。
齐烟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贸然惊动宫人和太医,以免给白川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看见自己白日里差人给白川送来的伤药还完好地放在桌上一点未动,齐烟决定自己上手给白川处理身上的伤口。
想起自己此刻的身份贵为太后,齐烟又趁夜色摸进了自己宫中的小厨房,翻箱倒柜地找出了烈酒和干净的纱布。
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些东西,处理外伤是有了保障。这还是自穿越以来第一次,齐烟忽然就觉得贵为太后真好,就连每天和小皇帝、朝臣周旋也变得不那么令人厌烦了。
白川肩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隐隐已经有了溃烂的迹象。齐烟在原先的大千境内是医修,她一眼便看出这是没有好好上药包扎、伤口又反复受外力裂开所致。惹得齐烟暗骂这个世界的白川怎么就学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齐烟一边小心地扒着白川的上衣,眼眶一边酸得厉害。明明尘世百年修行时齐烟已经救治过无数人,也见过太多生离死别,却都没有此刻让她更想要落泪。
上衣脱到一半,齐烟明显感到手下一顿,昏迷中的白川喉间无意识地溢出一丝压抑的□□,紧接着又被死死克制住。
齐烟顿感不妙,扶起白川的上半身一看,背后是几条纵横交错的新鞭痕,落在从前的旧伤上,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已经和身上的衣服粘连在了一起。
齐烟索性捡起地上的小刀,显然,白川在齐烟进来前正在尝试自己处理伤口。齐烟一边用烈酒擦拭小刀进行消毒,一边心疼地暗暗发誓要找出是谁伤了白川。
顾不得什么礼法约束,齐烟从背后撑住白川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用小刀割开了白川的衣服,清理伤口。
白川虽发着高烧,可到底是暗卫出身,加之烈酒流淌过身上的伤口带来的刺痛感,使他并没有完全丧失神智。
昏昏沉沉间,白川感到自己靠在一个不宽阔却温暖的怀抱内。处理伤口的痛感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棉布柔软的触感,身上的伤口被小心地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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