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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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费力地想要睁开双眼,看清面前之人。

是那个年轻的太后吗?在这大岚皇宫中自己的新主子?浑浑噩噩之中白川悲哀地想着,不要对我这么好你不知道我今夜去了哪里,身上的伤从何而来,又是如何将你们齐家人的一举一动禀给了那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

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白川感到身后那个温暖的怀抱渐渐离去,自己的身体被放平在榻上。

也好,也许明早清醒过来,就是在哪个牢房里了吧。那位手腕狠辣的太后娘娘,怎会容许我这样的可疑之人出现在皇帝身边?今夜竟还容许我在榻上睡去,也是天大的恩赐了吧

短暂清醒后,白川的再也支撑不住,在一篇黑暗中渐渐向下沉沦。

他错过了去而复返的齐烟敷在他额头上的冰凉帕子,和握着他的手几乎守到天明的身影。

因着缺医少药,齐烟纯靠物理降温的法子,从夜半时分守着白川,直到天边隐约泛起了鱼肚白,才将将把吓人的热度退下去些。

趁着天色尚早,宫人们也尚未当班,齐烟收拾好一应用具,在炭盆里销毁了那已经被自己割得破破烂烂的带血的中衣,把用来处理伤口的小刀擦拭干净放回了桌上,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主殿寝宫。

尽管齐烟几乎一夜未眠,但许是心里担忧着白川,溜回去睡的回笼觉也没有持续多久。清晨,齐烟打着哈欠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云秋替自己绾发,漫不经心道,今日就用那根皇帝前些日子送来的羊脂白玉簪吧。

云秋应了一声,随即打开妆奁仔细翻找,半晌回道,娘娘恕罪!那羊脂白玉簪不在娘娘的妆奁里。

齐烟起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云秋一眼,云秋便会意,传令下去。不多时,宁和宫内所有的宫人在殿前低着头站了一片。

半晌,袖春从后院的其中一个宫女所住的厢房走出来,手里捧着的正是齐烟之前所说的那根簪子,吓得住在那厢房的四个宫女跪下连连磕头,口中不住称着愿望。

袖春道:启禀太后娘娘,这簪子是从冬莺的床垫下找到的。

那名为冬莺的宫女如遭雷击般,吓得和疯了一样拼命磕起头来,大声喊冤道,太后娘娘,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啊!奴婢是皇上送来的人,怎么会对娘娘不利呢!奴婢是被别人陷害的啊!

一旁的大太监李福全上前一步,斥道,作奸犯科,不知悔改,殿前失仪,宁和宫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奴才!还不快把她拖下去!说罢,两名小太监连忙堵了冬莺的嘴,将其拖了下去。

不多时,远处响起了沉闷的杖责之声,混合着女子不甚清晰的惨叫,渐渐归于沉寂。

齐烟似是厌倦了眼前之景,也不去看殿前跪着的一片噤若寒蝉的宫人,转身便回了寝殿。

袖春捧着簪子,正想将它放回妆奁收好,齐烟出声:找个匣子收着吧。

袖春有些不明所以,还是云秋上前接过了袖春手中的簪子,又找了个盒子将簪子收好,远远地踩着脚踏将盒子放到了殿内博古架的最高处。

齐烟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知道云秋是原主的家生子,从小与原主一同长大,情同姐妹,是能够信任的对象。

趁着袖春和竹夏前去小厨房提今日的早膳,齐烟出声,语调里是藏不住的茫然,云秋,我是不是变了许多?

齐烟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在小千境中待久了,有时会渐渐觉得自己和原来的齐烟就是同一个存在。这疑问,包含了原主和齐烟自己共同的情绪在。

云秋知道齐烟意指为何,不为其他,只为这簪子,正是今早云秋自己在齐烟的授意下,趁着宫女们早起洒扫的空当,放进冬莺的床垫下的。

云秋不知道齐烟为何要这样做,也不会去好奇过问,只是道,云秋觉得,娘娘这样做,一定是有娘娘的道理在。

齐烟不再说话,沉默地用过了早膳,齐烟步出寝宫,在宁和宫中散步消食。路过偏殿东厢房的门口时,不着痕迹地从门框上一处略带突起的木刺上取下一缕粉红色的丝线。

在这偌大的宁和宫中,唯有那小皇帝送来的冬莺,因着小皇帝从前的一句夸赞,称她穿粉红色最是好看,赏了她一套粉红色的宫装。

齐烟本不想取冬莺的性命,尽管从前便知道她是小皇帝派到自己身边的人,也因着不想因一个宫女与小皇帝生出嫌隙,便只是赋了她一个闲职,不让她近身服侍罢了。

可谁叫现在的齐烟与白川多了一层羁绊,谁叫冬莺夜半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对白川产生了威胁呢。

太后娘娘因偷盗之罪下令杖毙了自己宫中的一个小小宫女,本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可在一直注意着宁和宫的小皇帝看来,就算得上是一种另类的信号了。

小太监来报时,小皇帝正在勤政殿听左相柳文禀报民间私盐一事。小皇帝到底年岁尚轻,还不太沉得住气,听闻小太监的禀报后摔了手边的茶杯,在勤政殿里发了好大一通火。

小皇帝视左相为心腹,因此并不回避左相,冷笑道,朕这好姨母这是在警告朕?真是越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左相拱手道,臣听闻,是因那宫女手脚不干净,偷盗了太后娘娘的东西所致。

小皇帝怒火更盛,朕送去的人,朕心里清楚,断不会作出这样的糊涂事来!定是朕的好姨母教那些宫女栽赃陷害,就是为了寻个由头把朕的人除了去!

左相状作忧心道,臣斗胆一言,皇上近来于政务颇有建树,我等老臣都铭感五内,可太后娘娘非但不放权,反而说着,左相好似意识到失言,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

可这一番话显然是说到了小皇帝的心坎里,只见他霍然起身,摆驾宁和宫!朕倒要和姨母好好一叙!

第5章 少女太后x叛国暗卫4

齐烟小心翼翼维持了那样久的和小皇帝之间的表面平和,一朝突然出手将皇帝送来的人斩草除根,个中内幕不知将被有心之人如何揣测。齐烟早就料到小皇帝会来找自己,只不过没想到那么快。

齐烟刚装模做样地在前院兜了一圈,正想借着第二圈路过偏殿去看看白川,刚走到一半就听得远处传来皇上到的通报声。齐烟只得硬生生地脚步一转,踏入了宁和宫正殿。

勤政殿到宁和宫尚有一段距离,在乘坐轿辇一路晃过来的路上,冲动过后的小皇帝的愤怒渐渐趋于平息。虽急于想要架空太后手中的实权,但小皇帝尚知自己羽翼未丰,是万不可因一颗费尽心思在太后宫里布下的钉子而自乱阵脚的。

就这样,待到小皇帝真正踏入宁和宫正殿的大门时,面上已又是一派如常,只道是路过,便来太后宫里坐坐。

齐烟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也偶尔会受到原主遗留下来的过于强烈的执念的影响,但她毕竟不是原主,是以对这蜜里藏刀的便宜侄子越发没有耐心。

还没等到小皇帝好好地开演母慈子孝的戏码,齐烟故作严厉,单刀直入道,听闻皇帝最近与那左相交往甚密啊。

小皇帝尚能够沉着应对:左相三朝老臣,于朝廷之上尽心尽力,儿臣尊其为帝师,时有不懂便虚心请教。

齐烟颔首,勉强许可的样子,皇帝也切不可专宠那帮文臣,文臣不加遏制便惯会霍乱朝纲。西疆地区那帮蛮夷近来又有动作,而我朝武将亏空,皇帝也该多多提拔武将之才,否则难道要指望着那帮酸儒纸上谈兵?

齐烟说这话实际上极符合她的身份。当朝两相一文一武,齐烟便是从那武将世家出身,只是这一代所出仅有二女,齐烟的父亲,昔日威名赫赫的齐元朔大将军负伤且已年迈,才没了替皇廷征战沙场的将才。

小皇帝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道,难道姨母忘记了那曾经的镖骑将军?

齐烟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先皇在位时风光正盛的年轻将军,那个从告老弃戎的齐大将军手中接过先皇御赐的半块兵符,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大将军的人,竟被查出偷运私盐,还是贩给了西疆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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