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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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我买下了你,但你我也不必以主仆相称。齐烟有些头疼,看着白川顶着师尊的脸,嘴里却喊着自己主人,实在是有些令自己吃不消,我看中的是你的天赋,你会读书写字吗?

自己这也不算是说瞎话,齐烟想。毕竟在不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前,也正是他在斗兽场内所表现出来过人的作战天赋吸引了自己的目光。

主人恕罪,奴并不会读写。

那等你的身体好一些了,我就从读写开始教你,齐烟几乎没有多加思索,就决定下来,今夜时间也晚了,小白你早点休息,我就睡在不远处的正屋,若是有什么事情,叫这院里的下人或是叫我都是可以的。

说话间,齐烟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这会已是走到了门口。双手放在门上正欲去推,齐烟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没有名字的话,不如就叫小白吧。

本想将白川的名字还给他,可临到头来小白却突然进入了自己的脑海,自己鬼使神差地便叫出了口。

齐烟承认,这样在之前可以称得上是大逆不道的叫法,其中有自己一直以来的私心在。可她说这话时却依旧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不敢直视白川的双眼。说罢便匆匆推门走了出去,却还不忘仔仔细细地关好了白川的房门。

房中明亮的灯火已经熄灭,仅余床头的一盏小灯,明明灭灭地跳动着火苗,在一片静谧的夜中散发着温暖的光晕。

白川的面容隐映在火光之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小小的阴影,神情晦暗不明。他一直在仔细观察着齐烟的一举一动,自是没有错过齐烟推门离去之前脸上显而易见心虚的神情表现。

小白若说这是一个巧合,便未免显得太过刻意。可若是这位郡主的意有所指,他又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自己除了一条早该去死的贱命,还有什么值得这位靖南王府里的郡主所在意的。

见惯了人性之中最黑暗的一面,白川早已不相信这世上还存在无缘无故的,无所图的善意。

至少自己这样的人,从来都不配拥有。

仅仅数丈之隔的正屋中,齐烟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只着中衣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对着顶头的天花板伸开自己的五指,看见手腕上四重花的印记已经有三瓣亮起了微微的蓝色荧光,在黑夜中流转而过。

明明就应该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可回想起自己在苓苍宗门前投身跃入镜潭,却好像已经是隔了几辈子的事情。隐隐约约地,齐烟觉得自己似乎缺失了很多记忆,想要用心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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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将门虎女x猎场奴隶6

还在苓苍宗的时候, 宗里的那些长辈总是说自己过于毛躁又固执,后来下山历练的时日里,见多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大起大落, 自然也就淡然了许多。

随遇而安, 处变不惊方是尘世间的至简大道。

无论齐烟怎么努力,也记不起自己遗忘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索性便不再去纠结, 伴着四重花幽幽的光芒逐渐沉入梦乡, 那边的白川却是躺在床上,明明疲累至极的身体此刻急需休息,却依旧死死撑着不愿睡去。

他和奴隶市场里的其他奴隶不一样。他不是那种会为了一时的舒适安全而伏低做小,甚至愿意将自己的身体都献出去的人。尽管眼下看来祁安郡主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甚至还赋予了自己堪称优渥的条件,背后也必然有她的目的。

她刚刚说买下自己是因为看中了自己的才华?

新奇的说辞, 倒也像是靖南王府里出来的人会说的话。白川对齐烟会用这个理由并不感到惊奇, 斗兽场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地方,稍有差池便会送命。自己比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奴隶,就只能以巧取胜, 懂行之人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和其他空有一身蛮力的奴隶并不相同。

要紧的生死关头, 保住性命已是不易,白川实在是没有心思藏拙。

以自己现下的奴隶身份,怀璧本就其罪。白川拿不准齐烟到底对自己的身份了解多少,先前那套说辞又是否只是一套障眼法。

可他也并不是什么真太子, 而只是从后宫不受宠的孩子里临时挑出一个, 充了太子的名头, 送到了大燕来。

白川的生母只是景国皇宫中的一个宫女。皇帝醉酒后一夜风流强要了她, 过后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那宫女又是个谨慎胆小的,硬是藏住了自己的肚子没有被发现,直到羊水都破了,才终是坚持不住,一跪便跪到了养心殿门口。

好歹也是皇帝的血脉,白川最终还是被有惊无险地留了下来。他的生母孕期亏了身子,没有熬过几日便去了,倒是为景国皇帝省了心。

一个出身算不得高贵的孩子在后宫生存得简单,身为皇子却还要靠与他的生母相识的那些宫人接济。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过下去,却传来景国降于大燕的消息。

消息传来的那日,白川正艰难地借着昏暗的油灯读着好不容易托出宫采买的宫人带回来的兵书。他几乎算得上残破的宫殿骤然涌进一众人,为首的大太监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明晃晃地盛放着一卷圣旨,和三尺白绫。

白川接下了圣旨,次日便穿着象征太子的四爪蟒袍,坐上了前往大燕的车辇。

随着一箱箱贡品一起。

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与那些物品并无什么不同。

生在皇宫,却无人问津的时候,他恨过。被轻而易举舍弃的时候,他恨过。可这些恨意,在传来景国被灭的消息后,却随着对那个国家仅剩的情感一并烟消云散。

唯一剩下的只有恐慌。对自己价值和意义的迷茫而产生的恐慌。

这一夜本就折腾到很晚才歇下,夏日的天又亮得很早。躺在黑暗中想了许多,不知不觉间,天边竟已开始隐隐泛起金色的微芒。

府中的下人们已经早起开始忙忙碌碌地准备一日的膳食,或是例行的洒扫工作,院中人活动的声音隐隐交杂。

其中,像是什么利器挥舞发出的破空之声便显得格格不入。

府中的下人们都知道郡主有早起晨练的习惯,都十分注意绕过郡主屋前的那一块地,不去打扰到郡主。可今日,郡主的院里多出了一个此前没见过的身影,也难免要吸引一些隐晦打量的目光。

齐烟自是也注意到了一旁之人。一套刀法还没有舞完,她便在中途收了刀,皱着眉走向白川。

是自己没有得主人吩咐便四处乱跑,触怒了她么?看着齐烟并不好的脸色,白川有些拿不准主意,可自己这样的身份,哪有主人都起来了,自己却还一直躺在床榻上的道理?

眼看齐烟越走越近,白川心一横,下意识地就想跪下去,奴

请罪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便被齐烟打断,怎么就这么跑出来了?她看向白川□□着踩在地上的双足,不是给你准备了鞋子么?

奴隶都是不能穿鞋子的,是以白川撑起身子,看见床榻旁所摆放的木屐时,下意识地并未将其与自己联系起来。

还未等他说出什么来,眼前的视角急速变换,一阵天旋地转后,他才发现自己又被女子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朝着房中走去。

主人这,这不合规矩,快将奴放下来白川这下子是真的有些急了,不管是主奴之别,抑或是男女之差,自己动不动就被郡主这样抱着走来走去,像什么样子!

顶着记忆中师尊的脸,却说出这样的话,明知道这算是欺师的行为,齐烟的心底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恶趣味的涟漪来。在心里唾弃自己这样的想法,齐烟不仅没有将白川放下,反倒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正色道,昨日不是同你说过了吗,不要叫我主人,也不要在我面前以奴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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