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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仵作好笑的耸肩。
其实还有很多地方都能表现出来,不过是解释起来太累,她也习惯去说最简单的线索而已。
比如看空的衣着,还有他的各种小习惯与观念想法,不用星际猎头告诉她,就能知道他是个非常理性谨慎的人,不可能做一时兴起的事情。
再比如空今天甚至大方的分了好几盘贵价菜给他,就知道他是突然有钱了。
又不是谁都是麦尔兰德。
意识空间内的麦尔兰德打了个喷嚏。
旅行者时间轴一拨,时针滴溜溜地转,天空橙红加深变为深邃的黑蓝,夜晚降临了。
事实再次证明,天底下的套路是一样的,艺术来源于生活。
蒙德城爆发了好几处严重的火灾,骑士团不得不倾巢而出,旅行者和派蒙也很快只能赶去帮忙。
蹲在监狱口的青天仵作估摸了一下救灾人数觉得出不了让巴巴托斯来踹门的损失,就淡定的继续蹲人。
还是那话,我就不信有玩意能把我这魔神之躯弄走。
而意识空间内的家伙,不愧都是怨种伙伴。
设计师捧着七圣召唤慢悠悠的道:“莫自信,自信遭雷劈——嗷!”
路过的文学艺术家淡然的收回拍设计师脑袋的书,翩然离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嗨呀,同志要少说点丧气话嘛。”坐在对面的农学家安抚地笑笑,招呼她继续出牌。
“你不是遵守纪律不赌博麽?”
“打牌娱乐而已,我们又没赌钱。”
“哦哦!”
路过她们的文学艺术家直直地往前走,在麦尔兰德旁边坐下,与大祭司之间就隔了一个麦尔兰德。
文学艺术家低头翻自己的书:“现下,稳妥否?”
变回人形的大祭司眯着眼睛靠着沙发假寐,要不是她嘴动了根本看不出她有搭理人。
“弄走魔神也没什麽难的。”
坐在中间假装不存在的魔神本神麦尔兰德不装了主动加入话题:“怎麽弄走?”
“造出魔神必须出马的威胁就行喽。”
文学艺术家福至心灵:“魔神残渣?”
麦尔兰德目光一肃。
“不错。”大祭司哼笑:“博士那边可不是缺这东西的势力啊。”
“到时候青天仵作必须被调走,如果她不想大片的无辜人类受到伤害的话。”大祭司道。
“你怎麽不早说?”
“没有用。”大祭司冷漠道。“没有人知道魔神残渣会在哪里冒出来。”
就像没办法阻止天灾的发生一样。
文学艺术家闻言烦恼的卷起书敲击手心。
她知道,青天仵作一定会去。
毕竟青天仵作可是,当年文学艺术家一句“如果是你死在那里的话,人民一定会进一步觉醒”就被说服去赴死的家伙。
大祭司语气複杂:“你当时为了做任务到底给她灌了多少洗脑包?”
文学艺术家若无其事的把手里的书翻到某一页给麦尔兰德看假装互动。“不是我给她洗脑,她本身就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那种人,我只是给她进行了思想啓蒙而已。”
“庆幸吧,好歹我在你手底下干活的时候虽然天天给你上谏但没逼你吃过洗脑包。”
写作上谏,读作兽人帝国第一喷子。
大祭司呵呵一笑:“算了吧你,你那是不能给本座吃洗脑包,本座当时的理念是最适合那个时期的兽人的。”
文学艺术家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大祭司:“不给本座讲讲青天仵作的事吗?你之前不是最爱给本座讲故事劝谏引荐能人吗?”
文学艺术家暴力的把书狂翻几页,冷嘲热讽:“不说你现在已经不是最高统治者了再讲这个没用了,还是你故意摆架子上瘾了?”
“平时我那些话你倒是都有好好听,后来一到大事上你还不是独断专行!”
沙发背面,皇家建筑师抱着一堆图纸经过,同行的物理研究员和星际猎头热烈讨论着武器对着一份图纸指指点点。
文学艺术家空着的一只手跟麦尔兰德比划:“你看这里,我这麽写的话是不是比另一句更有张力?”
工具人麦尔兰德小鸡啄米:“嗯嗯!”
我没觉得有什麽张力,只觉得挺怨妇。
看你这麽熟练写过不少闺怨诗吧。
生物研究员叼着棒棒糖在眼前蹦蹦跳跳的跑到水镜前观望外面情况,大祭司小声逼逼:“爱卿你……还是不能释怀那件事啊。”
“当时的情况本座坐在那个位置上只能做出取舍,本座以为你能理解的。”
文学艺术家冷笑,眼眶泛红:“我以为我第二天暴毙就能让你明白,我不接受那件事的结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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