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35)(2 / 2)
【叮,请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降为96%】
他脚步一顿,慢半拍收了回来,问系统:为什么降了?
系统哼哼唧唧:【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何必辛辛苦苦做任务呢。】
不过它好歹带过一届别的宿主,对这种事不能说完全没有经验,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惊喜出声:【啊!我知道啦!】
楚熹年挑眉:知道什么?
系统骚包的转了一个圈:【谢镜渊喜欢谁,你就帮他追到手,黑化度自然就会降下来了!】
楚熹年皱了皱眉:我怎么知道他喜欢谁。
《千秋封侯》里根本没有感情线,谢镜渊能喜欢谁?
系统:【这个就要靠你自己探索了。】
楚熹年早知道它靠不住,闻言半信半疑。就在此时,只见云雀忽然穿过拱门,避开众人耳目,快步朝着他走了过来:公子。
云雀柳眉紧皱,难掩忧心,压低声音道:奴婢方才去余痕阁看了眼,发现自太子走后,那儿便多了许多人看守,九庸正带着府兵来回巡视,咱们要的东西怕是不好偷。
楚熹年并不意外,他将手中的实验稿塞入袖中,垂眸淡淡道:既如此,咱们今晚便去余痕阁看看吧。
云雀一惊,下意识以为他打算今晚行动:公子,将军府高手众多,奴婢纵穿上夜行衣,最多也只能靠近十米开外,不如等他们放松警惕再做打算。
楚熹年却笑着摇头:不,就今晚,我亲自去。
云雀更觉不可能,出声阻拦: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不会武功,怎能亲自前去呢。谢将军早已对九庸下了死命,闲杂人等敢靠近余痕阁,一律格杀勿论。
退一万步来说,他们就算进去了余痕阁,也不一定能找到军部名单。里面暗格机关甚多,只怕还没找到就已经被擒住了。
楚熹年似乎早有谋算,他在云雀耳边低语几句,交代完事情,而后道:就照我说的办,你把东西找来,剩下的事交给我。
云雀一脸迷茫,不知他用意何为,却也只能点头答应:是。
将军府到了夜间,守卫更加森严。谢镜渊晚间服了大夫开的药,却发现房内摆设略有变化,而且外间的碧梗树被砍了个干干净净。
他指尖摩挲着药碗边缘,抬眼看向正躺在榻上看书的白衣男子,语气凉凉:楚熹年,你莫不是想拆了我的将军府,造反不成?
逗猫逗狗便罢,抓蚂蚁也罢,整日的拆东西是为什么?
楚熹年却不告诉他。沉思一瞬,把手中书扔到一旁,朝着谢镜渊走来,坐在了他身侧:将军。
谢镜渊淡淡挑眉,静等他的下文。
谁料楚熹年却冷不丁问道:将军可有喜欢的人?
谢镜渊闻言一愣:什么?
楚熹年笑了笑,忽然轻轻执住他的手,掌心温暖相贴,低声问道:将军可有喜欢的人?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楚熹年俊秀绝俗的侧脸在烛火照耀下显得温润剔透,一双眼噙了浅浅的笑意,让人脸红心跳。
谢镜渊心想这是什么荒谬问题,眯了眯狭长的眼,缓缓靠近他,饶有兴趣问道:怎么,担心本将军让你成了绿帽乌龟?
楚熹年指尖沾着些许粉末,不着痕迹往谢镜渊袖子上擦了些。他偏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子,笑了笑,然后抬手轻轻将对方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谢镜渊条件反射偏头躲过,却反而让面具脱离得更快,伤痕遍布的侧脸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一愣,下意识捂住脸,反应过来声音冷冷的警示道:楚熹年
将军白日戴着面具已是辛苦,夜间便摘下吧。
楚熹年手中的面具还带着些许余温。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捂着伤口不利于恢复,虽然那些伤已经是陈年旧伤,但戴着面具也影响皮肤透气不是。
楚熹年说完,见谢镜渊盯着自己看,笑了笑:我胆子素来大,将军不用怕吓到我。
谢镜渊盯着他,什么都没说,片刻后冷哼一声,转身躺到了床里侧。
楚熹年见他背对着自己,淡淡挑眉,忽然觉得谢镜渊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抬眼看向窗外,乌云遮月,夜黑风高。
计划可以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千秋封侯之我当奸细那些年》
第45章 刺客
余痕阁是整个将军府除谢镜渊住处外, 把守最严密的地方。今夜月色暗淡,琉璃瓦边缘泛着惨淡的光。屋檐四角立着的仙人兽向月而望,却只能留下一抹黑色的剪影。
九庸敏锐嗅到些许不寻常的味道, 他握紧腰间佩剑, 不知疲倦似的在门口来回巡视。就在此时, 他不知发现什么, 忽然顿住脚步, 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捻起一粒碎石朝着东面树梢用力一击。
簌
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悄然落地, 扑棱了两下。府兵跑上前去查看, 结果发现是只夜鸦, 翅膀犹在扑棱不休:大人, 是只雀鸟。
九庸声音冷酷:继续巡视。
谢镜渊下了死命令, 闲杂人等敢踏入余痕阁半步,杀无赦。不管是人还是畜生, 九庸都一律视之。
就在刚才, 此处已经闯入了三名晋王府派来的细作,只可惜连门都没挨到,就已经被九庸就地斩杀。他不需要拷问那些人什么, 既然被派出来了,就一定是死士,不必做无用功。
地上血痕未干,无声彰显着刚才发生过什么。
然而九庸千防万防, 却没想到余痕阁还是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将军有令,闲杂人等敢入此地,杀无赦
九庸睨着深夜前来的楚熹年,腰间长剑锵地出鞘, 剑锋寒芒一闪,直接搭上了他的脖颈。
大胆!你敢对我家公子无礼!云雀见他拔剑,上前一步直接挡在了楚熹年身前,对着九庸怒目圆睁。
九庸不理,目光直直盯着楚熹年,仿佛在看一个死物:再近一步,格杀勿论。
楚熹年手中提着一个白绢蒙的灯笼,不知为何,极其明亮,将青石地面照得莹莹发光。他对自己颈上横的剑视若无睹,笑了笑,抬指隔开:你想杀我?
因着他的身份,九庸抱有很大戒心,心中升起了十二万分的戒备:奉将军之命把守此处,旁人不得入内。
云雀哼了一声:你们将军既已嫁给我们公子,那便是姻亲之好,又怎么算得上是旁人?将军是你的主子,我们公子自然也是你的主子,怎么,你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九庸冷笑: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你若不信便上前一步,看看我敢不敢杀。
云雀闻言气势弱了一瞬,她下意识回头看向楚熹年,却见他已打着灯笼,径直步入院内。说时迟那时快,九庸手中长剑一掷,嗖一声没入楚熹年脚边。
楚熹年终于顿住脚步,他转身看向周围严阵以待的众人,笑如清风明月,慢声道:我来将军府已有几日,却还未曾来此处看过,怎么,进不得?
九庸带人走上前,愈发觉得他是奸细,将长剑从地上反手拔出,声音冷冷:自然不能。
楚熹年若再近一步,他绝不留情。
楚熹年淡淡垂眸,转了转灯笼手柄,袖中好似藏着一张小小的纸片,只是看不大清。他自顾自笑了笑:九庸大人防贼似的防着我,万一让真的盗匪进去可怎么好?
他这话暗藏深意,还没等九庸理解其中意思,只听云雀忽然指着窗户惊呼出声:里面有人!
九庸下意识看去,却见窗户上飞快闪过一抹黑影,脸色当即大变,也顾不上楚熹年了,立刻率人破门冲了进去。
云雀指尖藏着一粒石子,在九庸冲进去的瞬间,直击窗框。只听当啷一声响,窗户应声而开,看起来就像刚才的贼人直接破窗而逃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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