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草烂贱子宫/羞辱失母狗/T脏床单/挨完C磕头(沈念慈(1 / 2)
('\t\t\t裴颂然心情不错,没故意吊着他,但也没想让他舒服。再动情淫荡的身子也需要前戏,但裴颂然压根没耐心服务他,也懒得管他舒不舒服,抓着他的腰径直插进去,直到再也进不去,还有一小截肉茎露在外头。
沈念慈身子猛地绷直,扣住他肩膀攀在上头,阴蒂莫名抽搐,竟是才被插进来就到了一次小高潮。
一股水涌出来,全浇在鸡巴上,高潮后穴肉自动收缩,含着他的鸡巴按摩,裴颂然低喘一声,嗓音低哑:“就这么爽?”
“嗯……”沈念慈不敢睁开眼睛,生怕面对自己骚浪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敏感,也知道夫主对自己来说多有诱惑力,但怎么也没想到刚插了一下就爽成这样,忍不住喘,夹得愈来愈紧,拼命挽留这根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您好厉害……”沈念慈仰头瞧他微微张开的唇:“奴喜欢您的声音,听见就……”
他老实地趴在身上,裴颂然一手就能揽住他的腰,胸口互相磨蹭,倒是很舒服。
沈念慈身子柔软又敏感,裴颂然的任何触碰都能让他精神高潮,和心爱的夫主做爱,他简直无法形容那种雀跃又幸福的心情,交织的喘息和甜腻的荷尔蒙烘得双颊发烫、意识朦胧。
“您呢,奴……奴用起来还、还可以吗?”
裴颂然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使他惊叫一声,牢牢嵌在鸡巴上挣扎不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勉勉强强。”
其实还挺舒服的。
里面又湿又紧,像盛满温水的飞机杯,一进去就裹着他吸,像泡在温水里,被细致地含吮包裹,一开始是有些抗拒,紧紧夹着试图推他出来,但被粗大的鸡巴干几下就软了,主动欢迎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念慈仰头,在夫主脸上发现明显的笑意:“啊。”夫主在故意逗他,他也跟着笑:“谢谢您不嫌弃。”
裴颂然起初托着他,干几下就松手了,这个姿势他没有其他受力点,像被钉在鸡巴上只能跟着节奏上下起伏,穴里包裹得很好,裴颂然喜欢他仰头痴痴地,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真嫌弃的话,早在第一夜就把你送回去了。”
“夫主……”沈念慈一听眼睛就亮了,小狗似的追着夫主瞧,怎么也瞧不够。
裴颂然精致到让人忍不住屏息凝神,沈念慈望进去就出不来,看到他紧绷的肌肉,触碰到他的温度,两个人紧密相贴,气氛有些潮湿,便像灵魂也被熨贴一遭,化为细密的水汽,紧紧附着在夫主身上。
他没有受力点,死死抱着夫主不放,眼前正好是裴颂然的脖颈,好想亲一亲,但他不被允许做出满足私欲的举动,任何姿势只为夫主服务,要男人开心就好。
男人插他是不留力气的,抱着操不能尽兴,就把他按到床上,从后面操。
这个姿势能干得很深,裴颂然又格外粗大,没插几下就无法继续前进,有一层更有弹性的软肉阻隔着,不许他继续插入。
这里埋着雌穴的另一个敏感点,裴颂然只碰了一下,沈念慈就抖了抖,把床单抓出扭曲的褶皱,骨节泛白,要极力忍着才不挣扎。
“疼吗?”雌穴毕竟脆弱,好好的晚上,裴颂然无心见血,见他实在受不住也就退出来些,但又莫名烦闷,本想换到后面插,蓦地一只手慌乱地摸上来,带着浓烈的不舍挽留他。
“不、不疼。”沈念慈开口,像浸在情欲化成的酒里:“只是太舒服,我没有想挣扎的夫主,我很想服侍您,求您别走,我绝不再动了,会好好趴着会撅高屁股给您插,子宫也给您操,别走好吗?”
以裴颂然的地位,不至于勉强别人来取乐,床伴若说“不要”,无论是否真心,他都不会再继续下去。既是因为床事尽情享受才好,没必要弄得两个人都不高兴,也是因为这二字着实败兴,听见就失去兴致,懒得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念慈知道夫主的,使出了浑身解数挽留,暗暗恼恨自己的身子,他真的无意挣扎,可不知怎么回事,被夫主顶到那处,像有一阵电流经过,身子霎时全软了,含着夫主的穴肉发酸,没挨几下就忍不住呼吸加速,连胸腔都弥漫着奇怪的感觉,心尖发痒,他本能地想往前爬,其实他不想离开的。
“真的……夫主,”身后操弄的阴茎慢下来了,沈念慈艰难地回头瞧他,“奴的贱逼好想夫主,给您当鸡巴套子,您接着用奴……”
他真的快哭出来了,裴颂然安抚似的拍拍他:“还没走,但你要是再挣扎一下,我们就结束,嗯?”
“绝不再躲了!”沈念慈虔诚保证,要不是姿势不对,他甚至想发誓。
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朝夫主摇屁股,晃逼求操:“插进来吧,夫主,里面又流了很多水……您踩着奴的头,奴就不会再动了。”
他这么热情邀请,裴颂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抬脚踩住他的头,掐着屁股上的软肉,猛地沉腰插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夫主,夫主好厉害……好喜欢您,呜有点麻,好酸……”
裴颂然听着他或高或低的呻吟,用力插到最深处,对着刚刚不让他进的地方顶弄,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尽根撞入,腰间肌肉鼓起,无比清晰,力量感蓬勃而出。
“夫主——!”
只这一下,沈念慈拔高声音长长地喊叫,又一股热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前胸贴着床褥,濒死般喘息,薄薄的乳肉压成一片,头又被踩着,原本玉树临风的样貌被挤压变形,像个脚踏一样供夫主淫玩取乐。
身体本能无法违抗,他剧烈抽搐,小腿也胡乱踢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颂然没停,不耐烦地扇他一巴掌,脚下的脸更加扭曲,看不出半点原先的样子。
沈念慈一痛就夹得更紧,裴颂然很爽,当然不可能停下。
“呜……夫主,夫……”他断断续续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不甘愿沉默,这一刻他好想和裴颂然接吻,然而靠近他脸的,只有裴颂然的脚。
他的身子最大程度扭曲,只为看裴颂然一眼。
他一贯喜欢裴颂然做爱时的样子。那身肌肉格外漂亮,他被抓得越疼,就越觉得裴颂然高不可攀。
操他的动作粗暴,身子摇摇晃晃,又因为被踩着头无法向前,但裴颂然并没有凶狠的表情,只是像玩个有趣的玩具一样,满是新奇与随意,这样的眼神一下就击中了沈念慈,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此时的夫主。
裴颂然也随节奏喘息,可并不失控,反而很性感,他在裴颂然眼中没看见浓烈的、即将吞没理智的欲望,做爱是一种放松,一种娱乐,他是供裴颂然娱乐的工具,仅此而已。
即便这情欲已经让沈念慈欲生欲死。
沈念慈穴里酸得要命,好像要坏掉了,被插一下就吐一股水,里头的软肉彻底臣服,向裴颂然打开。
裴颂然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忽进了一块新的,格外有弹性的地方,他觉得好玩,玩里顶顶,加上这里,沈念慈总算将他全吞了进去,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很不错,裴颂然身心舒畅,拍了沈念慈一下:“再打开点。”
他这时才发现沈念慈已经爽到痴傻了,高声尖叫后,瘫软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神涣散,直直地瞧着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何时,沈念慈前面射了好几回,又喷水又射精,完全管不住高潮,裴颂然想到他被送来时说的是“调教成熟”,现在看根本和雏儿没有区别。
裴颂然放任他犯错,自顾自往那个新入口插,这里应是藏在小腹深处的子宫,原本原来孕育生命的地方,可惜现在也只有裹鸡巴这一个用处了。
“夫主……”沈念慈小声喊他。
裴颂然懒懒回应,问:“怎么了?”
“您、您舒服吗?”他先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而后才说:“奴尿眼好酸,要忍不住尿了。”
他等待裴颂然处置,是一个连排泄都无法自己决定的物品。
“想要我更喜欢你吗?乖念慈,放松,把子宫打开。”裴颂然说。
沈念慈嗯嗯呜呜地喊了几声,想说自己其实完全失控了,全身上下都是松懈的,随便夫主玩,又着急地、小兽一样呜咽:“要尿了……”
裴颂然很宽和地:“狗都是随地乱尿,你也不必例外。”
话音才落,裴颂然凶猛地撞开了他的子宫。
“不啊啊啊——尿了!对不起呜,夫主,奴管不住……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念慈彻底失控,手脚都抓紧床单不放,酸胀了许久的尿眼打开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尿液喷洒出来,淹了身下的床单。
淡淡的味道迅速弥漫,充斥鼻腔,沈念慈闻了闻,意识到是自己的尿,大脑最后一根弦崩塌断裂,崩溃地捂住口鼻,哭声沾染着情欲,不可怜,倒是显得更骚浪。
失禁了,在夫主和他的婚房上……
沈念慈探手去摸,果然摸到满手难堪的尿液,羞臊难当,脸烫得像烧起来,夫主呢,夫主有没有嫌弃他?
他回头看,没看清裴颂然的表情。
裴颂然只觉得子宫里头确实是个好去处,吮吸夹弄,特别舒服,像张懂事乖巧的小嘴,里面很小,刚好够裹住鸡巴圆润饱满的前端,蹭一蹭就戳到内壁,内壁很耐操,有了着力点,活动就更舒适省力。
至于脚下这个喷水母狗,裴颂然瞄了一眼,笑道:“床单都被小慈淹了。”
“奴……对不起主人,奴舔干净……”沈念慈本就陷在愧疚中难以自拔,夫主的辱骂更让他恨不能直接昏死,偏偏这让他更敏感了,子宫挨一下操,他就小小地高潮一回。
他趴在床上舔自己喷出来的尿,怎么也舔不干净,更别提还随着男人的插弄漏出来几滴,他整张脸埋在自己的体液里,好嫌弃,不喜欢自己的,假如是夫主的就好了。
可他不敢偷懒,仍一下接一下舔,舔到舌头麻木。
这副下贱的模样极大程度取悦裴颂然,他加快速度操了十几下,射在沈念慈子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鸡巴拔出来,逼口被干肿了的软肉还不舍地挽留它,翻出来一截,艳红娇嫩,彻底失去肉棒后,它也没能恢复紧致,而是变成一枚食指大小的洞。
白浆、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全沾在上头,几秒后,夹不住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类似失禁。
沈念慈惊呼一声,焦急地抬手捂住,把精液塞回穴里。
可他越塞流的就越多,被操傻的狗奴没有余力思考,知道自己连夫主赏的精液都留不住,绝望地哀哭起来。
裴颂然没管他,自顾自去洗澡,叫人上来收拾脏床单。
“快点爬起来,等会人来了你还趴在这,就等着被取笑吧。谁家的主母这么没规矩?”
沈念慈听了,愣愣地爬起来,拖着脱力的身子下床,一个不小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裴颂然面前:“夫主,奴可以去清洗吗?”
如果家主不允许,他自然没有洗掉脏污的机会。
他犹豫一阵:“您可以赏奴一个塞子吗。奴想……把精液留住。”
“在柜子里,自己塞住吧。”说完,裴颂然彻底不管他。
裴颂然床上很少顾及他人感受,一向自己喜欢就好,没有任何服务意识,也很少做前戏,沈念慈会自己做好扩张,尽量不夹疼夫主,可以随时拿起来就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高潮的时间并不能完全一致,哪怕裴颂然射出时,沈念慈已高潮过好几回,可常常最后一次是裴颂然射了就结束,不会管他有没有高潮。
沈念慈会被抛到半空中,吊起来折磨,既不能平息身体对夫主的渴望,又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可他不能再求,只能强行忍着,爬起来服侍夫主洗漱。
可沈念慈爱极了这样。
只要看见夫主情欲过后慵懒的目光,听见满足的喘息,他就比到达高潮还要幸福。
不需要为他考虑,他只想向夫主奉献,连高潮的权利也一并交付出去。
他朝裴颂然离开的方向磕头:“谢谢夫主使用奴。”
很用力,没一点放水偷懒,虔诚地朝拜他的丈夫。
裴颂然没有看见,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彻底臣服的姿势。不仅是因为规矩和教条,还因为他由衷地喜欢裴颂然。
能被夫主使用,的确是天大的荣幸啊。
他自己取了前端宽、尾部窄的塞子,夹进雌穴里堵住夫主的精液。
裴颂然出来时,沈念慈已经恢复神智,把自己洗干净,脏床单也换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念慈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按照规矩,奴妻需要时刻服侍夫主,不能睡得太实,因此不可睡床。
但今晚裴颂然玩得尽兴,不愿在细枝末节上苛求:“上来睡。”
沈念慈一怔,随即俯身下去,再次给他磕头。
“谢谢夫主。”
但他本人并不如表现得那么有规矩,谢恩后很快爬上床,小心地靠在夫主身边,生怕这赏赐不见了。
裴颂然很好心地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给他抱着:“你睡眠似乎不好。”
“……!”沈念慈讶然,夫主是在关心他吧,无论是不是,他都这样以为了:“是,夫主。不过在您身边,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失眠了。”
裴颂然也有点困了,转身将他抱在怀里:“那就好好睡吧。”
他不敢和夫主睡同一个枕头,是埋在比夫主低一头的位置睡的,这里恰好能听见裴颂然平稳有力的心跳,热度上升,困意渐浓,安心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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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夫主去卫生间时,他跪在洗手台旁,当置物架托着毛巾、香皂等供夫主使用,这时淫贱的身子就开始发痒了。
而后他又跪在马桶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夫主漂亮的性器。
这目光引起裴颂然的注意:“怎么了?”
沈念慈垂下目光,公事公办:“奴服侍夫主。”
裴颂然笑骂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用不着你。去餐厅等我。”
沈念慈犹疑一阵,没走,仍然直勾勾地看裴颂然的鸡巴。
“昨天舔自己的那么嫌弃,跪在这不走,是想喝我的?”
大部分奴妻嫁人后,都会充当便器给夫主用,喝尿是很普遍的职责。
沈念慈嫁过来后,还没有喝过夫主的尿,但心里总是很渴望,裴颂然不叫他喝,他也不好开口求,就只能看着解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颂然明了,但不准备满足他:“表现好的话,下次赏你。”
沈念慈抬眸,很明媚地笑:“奴记着了。”
早上是沈念慈做的早餐,显然是特意练习过的,只做合裴颂然口味的。
裴颂然收下他的讨好,合心意的到底能让人开心,有沈念慈在,家里总是温度适宜、整洁舒适,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讨巧,甚至窗帘都是他喜欢的颜色。
除了太规矩,沈念慈没有什么不好。
婚后想沿沈家这条路攀上来的不少,沈康泰本人在这里撞破了头,底下的还没死心,时不时弄出点小动静,不至于成大气候,倒是叫人很烦。
这些事原本不用裴颂然亲自处理,可今天上午,秋正阳却把文件送到了他的办公室。
秋正阳是裴家家仆,对裴颂然格外恭敬,一向也不愿借着这层身份麻烦家主,叫别人发现,可能会通过他打家主的主意。
裴颂然粗略扫了一眼:“叫下面的人按制度处理,如有异议,再报到我这里来。”
沈家在政界不只有他一个“亲家”,除去他,有很多愿意因为一层姻亲行方便,所以很多时候,沈家的事处理起来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裴颂然不可能因为婚姻多半分仁慈。
至于沈念慈,沈念慈自嫁给他那刻就不真正姓沈了。
秋正阳得了批复,迟迟不走。
“还有事?”裴颂然一顿,大致猜到了秋正阳的来意。
秋正阳老脸一红:“家主,犬子三天前回国,一直没去主宅给您和夫人问好,您看……”
果然是为了秋池。
秋池比他小上几岁,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当年老宅里没有其他孩子,他的兄弟姐妹也都跟他说不上话,就秋池一个,喜欢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哥哥,喊得清脆,特别缠人。
裴颂然正值青春期,反叛意识极强,不大喜欢被他跟着,觉得他是一根小尾巴,狠狠地骂了他一顿。
秋池被骂哭后,痛苦决定以后都不要理他,被秋正阳训斥一顿,更加不服气,回房间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房间里全是和裴颂然有关的东西。
笔记本,写的是裴颂然;手机电脑,壁纸是裴颂然;就连吃小蛋糕解闷,都能想到裴颂然。
那天他难得和裴颂然一起放学回家,路上请裴颂然吃小蛋糕,裴颂然说太甜了,才不要吃,他趁裴颂然不注意,强行喂了一口,两个人打打闹闹,玩了一路。
阳光恰恰好,洒在身前高挑的少年身上,秋池有一瞬间的迷失。
他的一生,被裴颂然占了个完全。
他把纸上用红色记号笔写的“坏蛋臭脾气裴颂然”划掉。
……算了,裴颂然很好。
改成“好哥哥裴颂然”。
秋池自己哄好自己,恰巧裴颂然也来别扭地跟他道歉。
第二天,秋池就在父亲的安排下上了他的床,或者说,秋池自幼就被当作他的床伴养起来,干净、纯真,人生里重要的人,除去父母就只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年,秋池仅十六岁。
后来秋池大了,有自己的追求,裴颂然便大方地送他追寻理想。
秋池出国四年,在国外成了小有名气的新人画家。
最开始,裴颂然常常收到他的消息,可他越长越大,懂事矜持许多,再不会事无巨细地报备行程了。
“去主宅问过夫人,让他安排吧。”毕竟已经结婚,有关床伴、侍奴的事,全该由沈念慈操办了。
秋正阳点头称是。
很快,沈念慈发来信息,询问今晚是否由秋池陪同用餐。
沈念慈办事一向麻利,知道夫主既然允许秋正阳递话来主宅,想必是不讨厌秋池的。
秋池和夫主关系特殊,曾经侍奉过夫主、又是公婆指给夫主当侍奴的,偏偏又没有名分,还在外头晃了四年,接下来如何,沈念慈得看裴颂然的态度。
裴颂然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之后的事全部由沈念慈操办,裴颂然回家时,秋池就守在门口。
一个娇小鲜亮的人影扑过来,倒还知道规矩,没扑到他身上。
秋池在他身前趴下,撒娇似的蹭他:“汪!”
裴颂然勾唇,俯身摸摸他的脑袋:“还撒娇啊。你父亲说,在国外历练四年,你已经长大了。”
秋池点头又摇头,扬起漂亮的脸,冲裴颂然叫:“汪汪。”
还是少年时的身量,仿佛被他开苞后就没怎么长过,其他部位修长匀称,唯独两团奶子生得又软又大,衬得腰更不盈一握。
裴颂然拍拍他:“知道了。见过夫人了吗?”
秋池自信点头,中气十足地:“汪!”
“回夫主,已经见过了。”沈念慈站在一边,敛眸垂目,恭顺大方。
秋池依然高高仰着脑袋,往裴颂然掌心下蹭啊蹭,裴颂然才注意到,他嘴巴里叼了一根锁链,连在颈间的项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离家太久的小狗,迫不及待地把狗绳交到主人手中。
裴颂然难得发自内心的笑,秋池陪在他身边十几年,就算中途离开,依然是最会讨他欢心的那个,他接过狗绳,牵着小狗向前走。
“汪汪汪汪!!”秋池高兴极了,若不是回来得突然,没戴尾巴,肯定要摇给家主看。
裴颂然把他牵到沙发前,他也没老实下来反而蹭过去围着裴颂然转圈:“汪!”
“说人话。”裴颂然轻轻拍他脑袋。
秋池跪坐在裴颂然双腿之间:“我好想您!外面饭好难吃,一点也不习惯。飞机上的零食还不错,想拿给您的,爸爸说上不了台面,就没带了。”
裴颂然拿项圈逗他,他今天这身宽松,跪趴着便不太显出饱满的奶子,领口也紧,只有锁骨和脖子露出来了。
项圈手柄隔着衣服拨弄他的乳头,小狗很快被撩拨起情欲,嗓音甜腻:“主人……主人玩玩小狗。想主人揉小狗的奶子,您不在,小狗不敢自己揉,一直都好痒。”
“少来。”裴颂然拿手柄不轻不重地扇他的脸,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既然零食带不了,还给我带什么礼了?夫人的呢?总不能是空手上门来的?”
秋池吃痛,大胆地同他做鬼脸,鼻尖微微皱起,很可爱的弧度,他是受宠的狗,偶尔朝主人摇摇脑袋、吐吐舌头,都会被宽容赦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颂然作势扬手,真要罚他。
他也就老实了,大眼睛闪了闪,爬过去,叼过来一串钥匙:“小狗自己攒钱买了车,送给主人。”
裴颂然收了钥匙,问他是什么车。
“超跑,”秋池得意地围着他又转几圈:“我记得您喜欢玩这个,虽然现在是家主了,可还是喜欢的吧。”
所有积蓄都花在这辆车上了,小狗每次拿到点什么,都迫不及待叼给主人,又怕被主人嫌弃,才辛辛苦苦攒着,认为足够多,才骄傲地拿给主人。
小狗这么会哄人,裴颂然很捧场:“好狗,闲下来带你去外面玩。去年你回来,还问我能不能去春游来着,今年春天过了,但可以去海边。”
“汪汪汪!”秋池欢快极了,扑进主人怀里,柔软的胸在主人小腹蹭了又蹭,一直试图舔主人,小痴汉一样。
沈念慈安排好晚餐,才下楼梯,就亲眼看见秋池钻进夫主怀里又亲又舔,很没规矩,而在他面前威严稳重的夫主没有拒绝。
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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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慈把秋池安排在一楼,离裴颂然的主卧很远,可这是挑不出毛病的——佣人住在院子另一排连房中,一楼除去功能性房间,全是用来盛放这些奴侍的。
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沈念慈给他分配了最舒适的房间。视野开阔,阳光正好,窗子又高又亮,床也柔软,用度与主母无异。
顾念夫主宠爱秋池,少不了经常过去,他怎么舍得让夫主受委屈。
裴颂然何等通透,只一眼就猜出他的用意。
地上铺有厚重柔软的地毯,即便不穿护膝,短暂的跪趴也不会伤身。秋池惯爱趴着做狗,沈念慈连这点都照顾到了。
“汪汪。”秋池咬住裴颂然裤脚,含混地狗叫几声,要求他把视线放回自己身上。
裴颂然转而摸摸他的头,他很欢快地围着裴颂然转圈。从小调教的私奴犬化得非常彻底,在主人面前,思维和行动和真正的狗几乎没区别。
秋池后退几步,仰着头舔裴颂然手指,被扇了一巴掌,也没有消停多少,呜咽一声又凑上去舔。
裴颂然把他甩开,踩在脚下:“乖点。离开这么久,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
“呜……汪汪!”秋池顺势躺在地板上,把胸凑到主人脚底,柔软丰满的乳肉刚好可以做柔软的脚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颂然没客气,脚踩上去,甚至故意往下压了压,他的脚横在秋池胸口,差不多能完全覆住。小狗成年后就不怎么长高了,倒是柔软丰腴不少。
秋池掰开自己的逼,求主人插他。
天知道他在飞机上就一直流水,好不容易到家了,还要先去见主母,虽然主母人还不错,但他不是很喜欢。比起来还是更喜欢主人。
四年都没怎么被操过,如果主人再不操他,淫荡的贱逼就要痒死了。
他用力嗅闻主人的气息,闻得好开心,“汪呜。”
躺在地上双腿大张,奶子被踩着,但掰开逼摇着屁股求操,真是怎么玩都不老实,越被踩还越骚浪。
裴颂然用脚探了探,湿润的穴肉分泌一股清亮的水,肥厚的阴唇凑上来含吮他的脚趾,但吃不下更多。
太久没吃到主人的鸡巴,也不敢自慰扩张,逼紧得只能塞进一根手指。
“做不了。”裴颂然踹他汁水淋漓的软逼:“太紧了,箍得不舒服。”
秋池怎样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夹着鸡巴寸步难行,无法放松,裴颂然的体验感会不好。
坦白说,除了破处初次紧窄的穴会给人成就感,其他时候床伴无法放松、甚至插入就动弹不得,还是不够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秋池眨眨眼睛,眼眶里蓄了一汪泪水:“那您要去找夫人了吗?”
他以为主人嫌他没用,不愿意用他,失落地闭眼,不愿意用眼泪逼主人妥协,很懂事地爬起来,给主人磕头。
裴颂然原本没想走,瞧他这模样,真的站起来往外走几步。
“汪!”秋池跳过来,咬住他的裤腿:“不走……您玩玩小狗吧,把小狗的逼撑开,明天就能给主人操。求您,小狗好久没见到您了,夫人天天都能见,让一让我嘛……”
裴颂然挑他的错:“觉着念慈太好欺负,刚回来就骑在人家头上争宠了?”
“汪汪!”秋池耍赖顺势躺到主人脚下,把柔软脆弱的肚皮翻出来。
裴颂然拿脚拍他,叫他滚到床边去。
秋池果然听话地滚过去,小狗这样光着在地上翻滚,既下贱又滑稽,极大程度地取悦了裴颂然,玩一玩他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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