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草烂贱子宫/羞辱失母狗/T脏床单/挨完C磕头(沈念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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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被掰成了很难受的姿势。

头在地板上躺着,下半身却被搬上来,腿又向前伸,整个身子弯成了躺倒的“几”字型,头在地下,逼向上挺着,腿被迫分开,阴唇也打开了,露出里头小小的肉缝。

裴颂然在他的行李箱里翻出几支画笔,蘸着他流的淫水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每插一根,都会跟小狗说说话。

“在国外怎么样?有认真学习吗?”

画笔坚硬的一端戳弄穴口,在被淫水泡得发软的嫩肉上摩擦。

小狗哼唧几声,痒意爬向全身。可他不敢动,只能被迫维持这个难受的姿势,把淫穴露出来供主人玩弄。

“没有……呜。时间全用来、用来想主人了,见不到您,什么也不想做。”秋池呜呜咽咽地认错。

有夸大的成分,但不多。他好多次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下体被锁着,不能自慰,也不能打扰主人,只能硬生生忍受情欲。

在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他只敢拿裴颂然的照片解馋,光是看,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不可以私自触碰,饮鸩止渴,越看越痒。

好像什么都填不满他,除了裴颂然。他甚至好几次差点不读书了,跑回来跪在主人脚下当脚踏就好。

但主人又是那么支持他的理想,为了主人他也要坚持下来。

裴颂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画笔长长的笔杆往下戳,没打开的穴只能含进去一小截。

秋池痛得哭喘一声,声音却是甜蜜的:“谢谢您教训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急着谢,笔还没插完呢。”裴颂然又插了一根进去。

两支笔是目前这只紧穴的极限,再多就含不进去了。

秋池努力分开腿,不愿意让主人失望,但小逼虽然一直流水,却实打实地含不进去多少。

“既然没认真学习,那干脆别出去了,把你关在院子里,当狗看门怎么样?”

“汪。”短促的一声,穴里又吐出一股水。

如果真的被拴在主人家门口,像真正的狗一样,那真是太喜欢了……秋池光是想想就要精神高潮,恨不得下一秒就被拴上狗链挂在门口,给主人和主母看门

借这股水的润滑,裴颂然握着两只笔上下插弄,秋池喘得越来越急,眼睛都微微眯起来。

这个角度看裴颂然,有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帅。他简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谁能比裴颂然更好看,怎么看都好性感呀。

眼神、姿势、小臂上脉络清晰的肌肉,总让他看得移不开眼。

裴颂然把他直白的视线捉个正着,眼神严厉,叫他收敛一点。

但小狗一点也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着迷,脸上蒙起不正常的薄红,渐渐连舌尖都吐出一小截,半途羞涩地别过头去,但又不舍得,还得拿余光偷偷看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什么呢?”裴颂然可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两支笔适应得差不多,就继续塞更多的。

这次没耐心,他扇了秋池一巴掌,叫秋池自己把逼掰开,他像投壶似的拿笔往里戳。

第三根、第四根,插进去已经很粗,把小狗的穴口撑成了浅粉色。

“汪呜……”秋池有些吃不下了,但他从不违背主人,也从不求饶:“主人好厉害,小狗的逼塞满了,这样含一整晚,明天起来就可以服侍您了。”

裴颂然把那四支笔用力往下插:“是问你这个吗?刚刚在想什么,老实点答了。”

“哈嗯……在想,想您好性感……”秋池不太好意思,越说越脸红。

他的第一个幻想对象就是裴颂然,不知道多少次梦想被裴颂然踩着操,他不会在性事上羞耻,可当着主人的面意淫主人,实在他逾越狗的本分了。

主人似乎也不开心,把笔从四根加到了七根。

硬生生顶进去,没半点怜悯,七只笔都插进去,小狗的穴被撑得好满好胀,动一下都要被顶住穴壁插弄,他不敢乱动,乖乖地躺在主人脚下。

“干脆扩张成什么都含不住的烂穴好了,省得天天发骚。”

裴颂然插完了,把他踹到一旁,没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汪。”秋池小声叫,他想吃主人的鸡巴,但主人的命令最重要,他没有异议。

他爬进卫生间叼来一块湿毛巾给主人擦手,爬行的过程中要时刻警惕不能把笔掉出来。

主人擦净了手,就在床上歇下了,要求他保持安静,不许出声,否则抽烂嘴巴。

为表惩罚,不是主人亲手打,有时由主母扇打,有时是随便找个下人。秋池喜欢被主人扇耳光,但绝不接受别人扇自己,只能乖乖缩在床边,尽量不打扰主人。

之后就是漫长的黑夜。

他夹着笔,不能动、不能出声,周围没有光亮,只有主人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向来活泼好动的小狗忍受不了孤单寂寞,何况主人还在身边,他闻见味道、看见背影,身体总催促他贴上去求操,吃主人的精液。

奶子也跟着发痒,阴蒂鼓出来,但无法抚慰。

他强忍体内汹涌的欲望,凌晨三点才渐渐睡着。没多久又醒了过来,偷瞄主人一眼,心里充实了许多。

他睡不了多久,裴颂然无事时也会早起晨练,他是被主人踩醒的。

裴颂然习惯性地起身,才发现脚下不是地毯,而是小狗柔软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秋池睁开眼睛,视线还无法聚焦,就被裴颂然抬脚踢出几步远。

“唔!”秋池闷哼一声,肩膀和地板摩擦,很痛,含了一整晚笔的小穴也有点痛。

他总算清醒过来,随之复苏的还有欲望,刚被踹出来,就又凑到主人身边去。

“您骑着我去卫生间吧?”秋池主动钻到主人胯下,用相比起来很单薄的身子驮住了主人。

倒还可以,没有丢脸,主人坐在背上,他稳稳地爬进了卫生间。

他没有沈念慈那么有分寸,即便主人没允许,他还是凑上去含住了主人的阴茎,把晨尿异地不漏地喝进肚子里。

自作主张的下场当然是被踢开,卫生间地滑,小狗赤裸地身子滑出去好远才停下。

“知道错了。”秋池爬回去,讨好地蹭蹭裴颂然裤脚:“可我好想您,您不操我,就赏我喝一点嘛。”

晨尿味道很浓,他全部喝进了肚子里,把胃涨得满满的,似乎连早餐都不必吃。他喜欢被主人气息填满的感觉,有些溅到脸上,但没有洗。

他故意爬到沈念慈面前晃了晃。

裴颂然坐在餐桌上,看不见他爬在下面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吃饭并没有严格的规矩,都可以坐着一起吃,裴颂然也不喜欢家里到处都是死板的模样。

但小狗们异常自觉,沈念慈为裴颂然布好菜后,搬出一张小桌子,跪坐在桌前吃。

秋池则钻进主人腿间,仰着脑袋等主人投喂。

裴颂然偶尔会喂秋池吃点东西,每到这时,秋池就会得意地看沈念慈一眼。

沈念慈全当没有看见,依然本分安静地吃东西。

只是无法忘记昨晚听到的声音。

他的夫主,在另一个双性房间里。

那个狗奴不仅对夫主异常亲昵,撒娇卖痴样样在行,还要求他大度一点。

他自虐般站在门外,听秋池被夫主虐玩时放浪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裴颂然今天难得休息,在书房看前几天买的推理,沈念慈跪在一旁服侍。

实在不明白看书有什么好服侍的,但沈念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也就同意了。

有人在身边,呼吸声稳定地传过来,裴颂然总觉得不太舒服。

他低头,目光扫到沈念慈膝下:“不放垫子吗?”

沈念慈只穿了一件薄外衣,跪得端正:“不——”

“不舒服你就回去吧,好吗?”裴颂然打断他。

沈念慈失落地哦了声,慢吞吞往回爬,几步一回头,很不舍得。

裴颂然莞尔,“你也可以坐我腿上。”

一句玩笑话,哄得沈念慈耳尖红透,跪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按照规矩,他应该赶紧爬出去不要打扰夫主,可是这个诱惑何其浓烈,使他犹豫小会儿,还是爬回裴颂然腿边,小声问:“我可以吗,夫主。”

裴颂然捞他上来,放在腿上,索性摊开书靠在椅子上,阖眸道:“你又不重。念给我听吧。”

夫主比自己高大太多,怀里也很踏实,他能感受到夫主的温度,和令人安心的檀香木气息。他极不争气地湿了眼眶,又慌忙擦去,放柔声音念书给裴颂然听。

阳光晒着,裴颂然本就困了,沈念慈声音又那么柔软,哄得他昏昏欲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意识到裴颂然不会发现,沈念慈多次偷偷回眸瞧他,看光点铺在裴颂然漆黑的发梢和长密的睫毛上,高挺的鼻骨和眉眼衔接和谐,近似雕塑的优越骨相,轮廓流畅却不至于过于锋利,总之哪里都好。

沈念慈看得入迷,赶紧咬了下舌尖提醒自己回神。

“我手头的刚刚写完开头,第二天,我暂且搁笔,来到樱木町。我向邻居家的女用人、附近的小贩打听春泥家,证明本田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可春泥此后去了哪里,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沈念慈又一次走神,想再偷看裴颂然,裴颂然忽然睁开眼睛,把他抓个正着。

他差点摔下去,是裴颂然将他拦腰抱住,稳稳地放回腿上。

沈念慈低着脑袋不敢出声,却听裴颂然向门口喊了声“进来”,不一会儿,赤裸的秋池晃着一双白腻的大奶子爬进来,咬裴颂然裤脚,时不时低呜几声。

秋池在呜自己。沈念慈脑袋里轰地一声,当着丈夫面被小妾挑衅,偏偏他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往裴颂然怀里缩。

秋池抬头,忽然说:“夫人好不知羞呀,怎么坐在夫主腿上?换成我,肯定不舍得夫主这么累,我只会心疼夫主。”

沈念慈便急着下去,被裴颂然箍住。

裴颂然笑得很随意,有意看他们两个争斗,这个正妻不争气,得好好教训。

沈念慈逃不掉,只能压低声音,“你不能喊夫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您也不该坐夫主腿上呀。”秋池仰头,颇为无辜:“我和哥哥一起长大,论先来后到哪轮得到您呀。”

“夫人不会生气了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夫主了。”

秋池正想用柔软的奶子蹭一蹭裴颂然,忽被裴颂然拎着项圈强行吊起来,上身骤然腾空,只剩小腿还拖在地上,这一下勒得秋池脖子肿起,脸憋得青紫,和绞刑无疑。

突然的低位悬吊让沈念慈一怔,秋池那张漂亮的脸已经凑到身前了。

“扇他。”裴颂然冷淡地命令。

沈念慈眼神一顿,抬手扇了秋池一巴掌。

“你没力气吗?沈念慈,你这么软弱,怎么管好家?用力扇他。”

“啪”!

沈念慈重重打下去,秋池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浮起巴掌印,裴颂然仍不满意,又用力向上提,秋池闷哼一声,直觉颈部剧痛,几乎连骨头都被扯断。

裴颂然另一只手扯住沈念慈头发,逼他仰头跟自己对视:“用力,要快,打肿为止,他被勒死就是你的责任,沈念慈,你懂了吗?”

沈念慈模糊地应下,巴掌一下接一下落在秋池被勒到发紫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秋池几乎要窒息,心爱的主人不仅不心疼他,还把他吊起来给一个外人打。就算是正妻又怎么样,他可是和主人青梅竹马十几年,凭什么他都没坐过主人的腿,沈念慈可以做,他越想心里越酸胀。

屈辱地被夫人扇巴掌管教,比被主人打更加难受,主人不站在他这边,还拿他给夫人立威……

“呜……错、贱狗知道错……”

耳光打断他的求饶声,他在窒息前迷茫混沌的状态中,被沈念慈打到双颊肿起,看不清原本的容貌。

裴颂然松手,把他踢开,又叫沈念慈也滚下去跪着。

秋池委屈地爬回来,脸都肿了,还是在蹭裴颂然:“唔,主人……知道错了。”

嘴里也肿了,说话间还能尝到血味,刚才裴颂然正好踢到他胸前,雪白的乳肉上也有一团淤青。

他还是好喜欢裴颂然,如果刚才是裴颂然打的,大概他只会觉得主人挥手动作好帅。

他边哭边撒娇,裴颂然瞥他一眼:“去给夫人道歉。”

秋池只能不情不愿地爬过去,“对不起。”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回裴颂然身边,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

裴颂然踩住沈念慈的手:“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回夫主,奴知道了。”手被踩着,沈念慈声音发颤,“奴不该……不听夫主的话。”

裴颂然嗯了声,带着书回卧室,叫他们两个自己反省。

晚上裴颂然叫沈念慈进来服侍,但也没落下秋池。

裴颂然操沈念慈的时候,秋池就在旁边跪着。

主人还是很帅,几年不见身材又好了,至于沈念慈,他根本懒得理会。

沈念慈真的是个废物,被主人插几下就高潮喷得满床都是,有些还溅到秋池身上,秋池很嫌恶,却在裴颂然射精后,看见精液从沈念慈穴里流出来,忍不住爬过去舔。

沈念慈想躲,被裴颂然按住,只能任由秋池的舌头钻进来,刮净刚射进去的精液,痒意弄得他身子瘫软,又因为被别人碰了而惶恐羞愤,生怕裴颂然会因此丢掉他。

等他舔干净了裴颂然才松手,坐床上抱着沈念慈操,粗长的阴茎插进去,沈念慈就想高潮,但裴颂然不许,他只能忍着。

他背对裴颂然,秋池就跪在他面前。敞着腿,穴里的水在身下聚了一小滩,发情成这样也不敢自己摸一下。

裴颂然边操他,边命令他用脚踹秋池的逼。

夫主含着情欲的声音太迷人,沈念慈努力抬头舔裴颂然的脸,嗯嗯呜呜地叫个不停,意识模糊,只靠本能执行裴颂然的命令,用脚趾夹住秋池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是主人碰的,秋池毫无感觉,他想躲开又不敢动,只能跪在原地忍耐着疼痛。

沈念慈被操得舌头伸出来,流了满脸口水,可秋池在床上的位置,尚且比不过这样一个贱奴,他是裴颂然的狗,比奴隶更加低贱,只能在主人操别人的时候跪着服侍。

秋池小声啜泣,裴颂然当然不会安慰他,只会让沈念慈更用力踢他的逼,踢到秋池不敢发情为止。

秋池可怜兮兮地受了罚,又看到主人操别人,恨不得咬死沈念慈,沈念慈是很喜欢主人没错,但是凭什么跳江,把事情闹得那么大,真的不是为难主人吗?

秋池越想越委屈,被裴颂然骂了句贱狗,身子抖了抖,竟然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

裴颂然还没尽兴,把他跟沈念慈叠在一起,却只操沈念慈,不碰他,他听着沈念慈的叫声和床的摇晃声,幻想自己正含着主人的阴茎,泪晕湿了床单,却不敢哭太大声。

终于做完,秋池被命令收拾床单,他费劲地用牙咬住一角拖进卫生间,又回来给裴颂然端泡脚的水。

沈念慈被操过,尚还爬不起来,秋池得以一个人霸占裴颂然,先含住脚趾挨个舔过,才把主人的脚放进温水里。

“汪汪。”秋池脸还肿着,叫声也带着哭腔。

“嗯?”裴颂然问:“怎么了。”

秋池帮裴颂然按摩的手没有停,“求主人使用贱狗,贱狗也想服侍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尽量收着了,不然他真的会爬裴颂然身上哭着喊“操狗吧,快来玩小狗吧主人”,裴颂然总觉得他装乖巧时格外滑稽,故意吊着他不给:“不行。”

秋池沮丧地哭出来:“真的……不玩狗吗?真的吗?”

“那你好好表现,周末带你出门玩。”裴颂然熟练地画饼。

秋池眼睛一亮,想扑人,又乖巧地跪下来磕头,谢谢主人愿意玩他。

他按摩好了,把裴颂然的脚托起来,用肿胀的脸擦干净,“那主人想不想玩落水狗。”

裴颂然点头。

秋池自己把头埋进洗脚水里,供裴颂然踩。

“唔!”水钻进嘴巴,钻进鼻腔,求生本能令他不停挣扎。

裴颂然踩住他不放,他猛地灌进好几口洗脚水,等他快憋死时裴颂然才抬脚,让他喘一口气,又强硬地踩回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秋池被玩得狼狈不堪,水洒出去,弄脏了地板,裴颂然玩累了,抱着沈念慈睡去,秋池仍然趴在地上,用脸和舌头做抹布,擦净地上的脏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裴颂然遵守承诺,带秋池出去玩。

秋池进他内宅后,秋正阳明里暗里向他打听,生怕自己孩子受委屈。

然而秋池这性子连主母都想欺负,谁能给他气受。

裴颂然先让秋正阳见过秋池,才带人去游乐场。

秋池今天穿得很鲜艳,挽着裴颂然蹦蹦跳跳,不停跟他讲在国外有多想他,大部分时间,裴颂然都耐心听着,偶尔配合他调侃几句,他就急得比划起来。

裴颂然说他没装几天乖就原形毕露了,他耍赖似的做鬼脸,鼻尖泛起可爱的褶皱,仗着裴颂然喜欢肆无忌惮,嘴上说主人可以罚我呀,其实一点也不害怕。

这种狗天生黏人,裴颂然拍他以做惩罚,他吐了下舌头收敛一小会,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

裴颂然任他拉着,入场后问他想先玩什么项目,他说要坐摩天轮,因为这很浪漫。

他一直想跟裴颂然有浪漫的婚礼,可一回家就发现裴颂然娶了别人。

其实就算不另娶,以他家奴的身份也是不能当正妻的,就像狗再受宠也不会变成人。何况奴妻的婚礼也不浪漫,奴妻要像物品一样被绑好了一路磕头进裴家,这注定只能成为妄想。

裴颂然揉揉他脑袋,买好票带他去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摩天轮车厢中除去他们,还有一个穿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裴颂然便揽着秋池坐在另一边,靠窗的位置,秋池很兴奋,问裴颂然能不能也坐他腿上。

“可以。”裴颂然抱他上来:“没有人说你不能,是你自己乱闹脾气。”

秋池瞬间红脸,头埋在裴颂然胸前不说话。

挨得这么近,秋池藏在束胸下的奶子依然很有分量,软软地贴着,又用腿间的肉穴隔着裤子蹭裴颂然,主人硬了,他哀求主人使用自己。

“最近每天都有扩张,肯定不会让您不舒服的。”秋池信誓旦旦。

裴颂然凑在他耳边低声问:“有别人在呢,你不怕吗?”

“狗就是狗,主人摸狗不需要别人同意。”秋池哼了一声:“想看就看呗。”

他穿得很宽松,而且特意没有穿内裤,只有一根绳子绑着下体,裴颂然拉开拉链,拨开绳子,很顺利地插进去。

秋池倒没有说谎,肉穴用起来没有紧得难受,也不至于过度松弛,湿润且有弹性,把裴颂然包裹得极其舒适。

裴颂然只插进去,秋池就小小地高潮一次,攀在裴颂然肩头剧烈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叫出声。”裴颂然提醒。

秋池咬紧下唇,含着眼泪点头,却忍不住说:“我好想您……哥哥。”

他太久没这样叫裴颂然了。

在外面,还是在外人面前,裴颂然不好做得太激烈,只是摸摸秋池后脑:“回来就好,以后都在一起。”

只是总有人看裴颂然不痛快。

“闹够了没?”楚钰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似有若无地盯着裴颂然:“裴部长好兴致,不怕我录像传出去身败名裂吗?”

秋池最听不得别人欺负裴颂然,凶巴巴转过去要骂,裴颂然捂住他嘴巴,笑得温和:“可以。”

楚钰长哦一声,“大人物。”

裴颂然又笑了一下,就抱着秋池继续做自己的。

楚钰一向跟他不大对付。究其原因,可能是楚家前年出事求到他,但他没有同意。楚家是做科研的,有自己的研究所,楚钰是未来的接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圈内不乏对楚钰的赞誉,夸他是年轻一代的奇才,高傲些也无所谓。

又伤不到裴颂然。早几年裴颂然从枪林弹雨里闯过来,受过的伤比楚钰的讽刺多。

被无视后,更恼怒的显然是楚钰。

他们在摩天轮里做爱,秋池痴痴地瞧着裴颂然,满眼喜悦爱慕崇拜,不停求着说“扇我、骂我、把我踹下去边踩边操”,裴颂然动作很凶,但也只是扇了几巴掌,原因是很讨厌秋池提他不愿意做的要求。

楚钰不满地盯着他们,只是更多看向了交合处,裴颂然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但从秋池的反应来看,和裴颂然上床应该是极舒适的,会令人上瘾发痴。

他嘴上说秋池下贱,其实很想自己骑上去试一试。

他肯定不会像这些贱狗一样倒贴,只会把裴颂然当成泄欲工具。

毕竟身为双性,发育成熟后,欲望总是很难压制,他看不上其他男人,只有裴颂然勉强合格。

裴颂然在秋池穴里射过一回,秋池跪在他腿间,将柱身上沾染的脏污舔干净。

楚钰借机看到了裴颂然的几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直很长,颜色漂亮,就算沾着白浆也只显得色情。楚钰一直觉得男人几把长得很丑,不过裴颂然的可以算没那么丑,它跟裴颂然肤色一样浅而干净,青筋缠绕,顶端微微凸起,勃起后尤其显得粗大,龟头圆润,铃口处残留着几丝白浊,被秋池殷红的小嘴舔吃干净。色情无比。

楚钰连限制片都很少看,平时对这种内容总是敬而远之,谁知今天看了场活春宫,对象还是令他厌恶的裴颂然。

他呼吸急促,掌心出了一层薄汗。但这不是重点,因为他的逼也开始流水,不受控制地夹吮什么,可始终得不到抚慰。

裴颂然可不在乎他怎么样。

秋池舔干净后还很崇拜地在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当着楚钰的面给裴颂然磕头,没有偷懒,用力磕了三下:“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使用贱狗的逼。”

裴颂然扶他起来,他装作没力气,倒在裴颂然怀里。

“主人,我是不是很没规矩哦。”秋池窝在裴颂怀里,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

“啊,那怎么办。”

“回家告诉沈念慈,让他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上次被沈念慈打得脸肿了五天,秋池听见这名字就闹腾起来,裴颂然看他炸毛,也不安慰。

恰巧摩天轮时间到了,楚钰先一步下车厢,路过他们时,骂一句下流。

裴颂然抱着秋池,带着笑意道:“往往是上流社会玩得最花,楚少,见识少了。”

楚钰如蒙巨辱。

游乐场很大,裴颂然带秋池坐碰碰车,秋池想和他坐一起,裴颂然却叫人单独开一辆,两个人在宽大的场地里撞来撞去,裴颂然对待一切都随和,甚至是放任秋池撞上来,再看秋池欢呼鼓掌。

楚钰一直跟着他们。说不清出于何种心理,他在某个拐角处拉住裴颂然,像绑架犯。

只是人质丝毫不紧张,还靠在树干上朝他笑了笑。

“你、”楚钰磕绊一下,高傲地仰头:“我允许你上我的床,周末跟我去开房。”

裴颂然轻哦一声,目光审视过他全身,最终停在脸上,像能将他看穿,“这么下流啊,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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