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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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老实点点头:哦。

沈绰兴致淡了,随手给他剥了几颗花生米,无趣道:别哦了,快吃饭。

腻腻歪歪的一幕,落在继子眼里。

哎呀!柚柚便后知后觉,捂住脸害羞起来。

哼。沈绰赶紧抽回了递花生的手,埋头大口扒饭,掩饰不自然地脸红。

吃饭,柚柚。你明天还要去学堂,吃完了就去收拾包袱。

北狗神色平静下来,招呼儿子别再多话。可胸膛里快速的心跳还在持续,慌得他赶紧又多吃几片猪耳朵,心里默默念叨:耙,耳,朵。

沈绰的小花招,真是让他防不胜防。

清晨微雨过后,山间湿漉漉的,苍翠里渗出了一点朦胧雾气。

父子俩一大早就收拾包袱去学堂报道了。

沈绰懒睡到天明,起床梳妆,吃过早饭,才开始喂鸡喂鸭,捡蛋什么的活儿。

喵呜小灰从鸡舍里冒出一颗猫猫头来,吓他一跳。

沈绰唬它:小灰,你在里面孵蛋嘛?快出来,阿黄在背着你吃好的!

喵呜?小灰猫目光一亮,迟疑地歪了下脑袋,一下蹦出鸡舍,扬长而去。

沈绰趁机弹它尾巴,教训道:下次不许睡鸡的窝了!

喵喵喵小灰碎碎念,回头怨念地瞥了他一眼。

沈绰把新鲜的鸡蛋捡起来,放回厨房阴凉的稻草盒子里。

眼看旭日初升,离晌午还早的很,他提起院子里的扫帚,开始清扫门前石阶上的落叶,怕下过雨的青苔,害人摔倒。

毕竟有时还有人要从他家门口路过呢,到时候赖上他们可说不清。

小黄狗蹦蹦哒哒地跟着他转,每扫一个阶梯,它就转移打盹的阵地,一直乖巧趴在上一个干净的石阶上,守着沈绰干活。

过了一会儿,刚扫到石路尽头,阿黄突然警惕爬起来,冲到沈绰身后,开始汪汪大叫。

嗯?有人来了吗?

沈绰理了理肩上的头发,回头望去。

惊见一只小白狗突然出现,探头探脑的,看着有些眼熟。

嘿,是柳芽姐姐。

转角的树林处出现老熟人,沈绰一下笑开了颜,赶紧迎上去招呼。

阿黄还在围着那只白狗龇牙咧嘴,沈绰轻轻踢它一脚,喝道:客人来了,还乱叫什么。

阿黄哼哼两声跑开。

柳芽也唤开她家的小白狗,笑盈盈地跟着他一起进院子里。

姐姐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哦,想找你一起去山里挖笋,不知道你有空没?柳芽连工具都带好了。

沈绰有些惊讶:现在都还有笋吗?

笋一年四季都有,只是不如三月的春笋罢了。

柳芽笑道,我看那片竹林里的长势还行,掰开看过一两根,白净得很,可以挖一点回来尝尝。

唔,那行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一起去吧。

沈绰考虑了一下,他又干不了什么重活农活,不如做这些轻巧的活计,锻炼身心,便答应下来。

柳芽点点头:行,我们多挖一点,剩下的还可以用来晒笋干。

第17章 竹寺奇遇

幽深竹林里,阴凉通畅。

一条石板小道弯弯曲曲,迂回向上,直抵一所隐居世外的山寺门口,里面多是修行之人,此刻钟声悠悠荡来,颇有几分耳根清净的意味。

沈绰背好肩上的小背篓,跟近柳芽的步伐,往竹林更深处走去。

一路竹叶飘零,清风撩袖,发带轻翩,沈绰理了理额上的碎发,低眉一看,小黄狗和小白狗已经玩到一块儿,兴冲冲地撞过他的脚踝,跑到前面嬉戏玩闹。

借着找笋的空闲,柳芽与他寒暄起来:沈哥儿,今天怎么没见你家孩子柚柚跟着赶路呀?往些天,他不是都爱跟你粘在一块儿吗?

哦。柚柚啊,他去上学了。今早他老爹亲自送他去的。

沈绰随口答道,目光一直沿路搜寻竹笋的影子。

柳芽笑容顿了顿,又说:欸,那孩子和你还很亲近呀,但他的亲爹,好像看起来不太好说话呀。

切,他就是装,装哑巴狗。平日要他多说几句话,比公鸡下个蛋还难。

沈绰笑着调侃。

柳芽回眸一笑,打趣说:哪有这么夸张,尽说笑。也不怕你家那个知道了,回去数落你。

他敢?沈绰傲娇哼道,哎,倒是他老实得我都不忍心欺负他。

真的假的?那,那你们感情还挺好呀,也不像村里那些婶婶说得

柳芽一下口快,差点让气氛尴尬。

沈绰赶紧圆场:是啊是啊,姐姐你今年才嫁到我们村,别老听他们乱忽悠。

他就是装也要装出一副与主角恩爱情深的样子,能哄一个是一个,免得村里人越说越离谱,让北狗无意听见,还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原主的阴影里。

在家甜言蜜语攻略主角,诱他吃苦,自己进补。在外就扮乖走贤惠的路线,营造路人改观的氛围感。

这套路可是他当秘书兼任公司公关的时候,经常做的抢险方法,原因就是他那猪老板说话口无遮拦,一出事就说他的失误。想起来,真欺负人!

现在用来改变他的反派炮灰属性,多少还是有点用的。至少主角昨天还配合了他拙劣的演技呢,沈绰这样心酸地想。

柳芽点点头,笑道:走吧,前面好像有笋了捏。

好嘞。沈绰反手抽出背篓里的小锄头,小跑着跟上。

眼看太阳越升越高,竹林里晃动的光影重重叠叠,从白皙的手腕上跳跃而过。

沈绰捏紧小锄头,回望了下身后的青阶,悠远望不到尽头,全是干枯的竹叶。四周静谧无声,毫无人影。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跟丢了柳芽,兜兜转转地来了山顶。

不知不觉,背篓里的笋挖得也蛮多了。沈绰心想,再去竹林里寻一圈柳芽,找到人再回家。

只是他现在有些口渴,出门装在竹筒里的清水也喝光了,歇口气都懒得再动弹了。

阿黄也累着了,懒趴趴地堆在他脚边,叹了口气。

沈绰笑了笑,摸摸它脑袋,安慰道:阿黄乖,马上就走回家了。

忽而,耳畔又传来低沉的钟声,十分清澈地震透心胸,伴随着一阵微风拂面,沈绰下意识循声望去,隐隐约约望见了山中竹寺的轮廓。

他不由走近一观,在那繁密青翠的细小竹叶随风摇曳中,红墙灰瓦,青苔幽绿,微弱的香火自云空中散化,清修意味,显得他这个外来俗人的足音有些格格不入。

沈绰放轻脚步,阿黄也跟着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前进。

破旧的朱漆大门外,一棵大榕树下,有一个年轻的小和尚正撞完了钟,捏着佛珠,面朝远山,闭眼喃喃。

想要上前讨水的沈绰又脚步一顿,干涩地抿了抿唇,等人回头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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