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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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绰捧着桃子,点头道:嗯嗯。

我们回来啦!

江小鱼拉着柚柚的手,欢快地冲进小院子里。

还在院子里帮老村长劈柴的北狗,下意识放下斧头,期待地看过去。

柚柚一个虎扑抱住他的大腿,叫道:阿爹阿爹,我在这里。

啊,哦北狗听见儿子的声音,才回神把他抱起来,悄悄问道,你,你小爹爹呢?

柚柚眨眨眼:在后面嗝

吃什么了?北狗睨了他一眼。

柚柚捂着小嘴,嘿嘿笑:小爹爹给我摘的桃。

站在一边的江小鱼望了北狗一眼,撇撇嘴:可不可以也抱我?

北狗一愣,把差不多大的侄子也抱起来,莫名其妙地站在院子里等待。

哇。好高啊。小鱼吃惊地对小伙伴说。

柚柚自豪地哼道:当然啦,因为我阿爹很高啊。

两小孩儿在肩膀处叽叽喳喳,北狗无奈地又把他俩搁在地上,独自走到院门口张望。

沈绰刚一上石阶,就看见眼神巴巴的北狗站在那里,赶紧高兴地挥手打招呼:北啊,我的桃

他一撒手,捧着的桃子就滚落一地。

北狗蹭蹭地跑下来,帮他一通乱捡。

哎呀,本来都洗过的了,这下又脏了。

沈绰惋惜地把最后一个桃子丢给他。

我去给你重新洗。北狗抱着桃去了水池边。

沈绰挠挠头,纳闷道:怎么感觉半天没见我,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这时,沈兰花也背着草赶回来,笑道:三弟,走,跟大姐一起去喂羊儿。

哦,看羊嘛?好嘞。沈绰兴致勃勃地被召唤走了。

男人兴冲冲拿着两个湿淋淋的水蜜桃回来:洗好了

却发现人不见了。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郁闷地咬了一口桃子,饱满多汁,满满的桃子香充斥口腔,心里却道:不甜。

来到羊圈,沈兰花利索地把剩下的青草一股脑丢给好几只山羊。

沈绰好奇地张望,看着它们咀嚼得津津有味的模样,还有小羊冲他歪脑袋的神态,令他莫名地闻到一股孜然味,不由吞咽了下口水,喃喃道:好多可爱的小羊肉串啊

什么羊肉串?大姐困惑地看着他。

沈绰连连摆头:啊我我,我是说,大姐养的羊好肥呀。

哎,养到过年,我还准备卖两头看看能不能把小鱼明年上学堂的钱凑齐呢。

沈兰花叹道,要不是把钱借给了你二姐,我和你大姐夫也不至于这么困难。

呃没事,都会好起来的。沈绰安慰了两句,心想,幸亏原主是个爱财如命的,半点钱不肯多借给他二姐,不然恐怕也没那么多嫁妆留着。

晚饭便吃得简单了。

大姐家一般农活多,吃饭晚,等菜做好了端上桌,天都黑了。

一家人开始吃最后团圆的一顿。

大姐拿了一个煮好的咸鸭蛋给沈绰:呐,三弟,你最馋的咸鸭蛋,爹今年泡了几十个,还说要是你不来,就托人给你送去呢。

啊沈绰受宠若惊地看了眼老村长的脸色,嘴里说着气他,心里想着怎么疼他,真是个口嫌体直的臭老头。

老村长啧了一声:哎呀,几个蛋而已,绰娃子爱吃,就给他管够。

唔,谢谢老爹。沈绰感动地低下了头,耳朵颤抖:天呐!不要再喊我绰娃子了。满脑子都是袜子袜子的

北狗似乎也是有点绷不住这个称呼的杀伤力,早上吵架的时候听,还因为愤怒能忍住,现在饭桌上听见沈绰的小名,莫名好想笑,不自觉弯了唇角,小声地重复念了一遍。

正好被郁闷抬头的沈绰望见。

两人一对视,愣了两秒,被对方放电的眼睛给电到了,沈绰破功地笑出了声,娇羞地扑到北狗的肩头,哈哈大笑:狗子的,你是不是在偷偷念我的小名?你还笑了烦死了!

一家人搁下筷子,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俩。

村长纳闷道:咋滴啦?这是。咋,咋吃饭哩,绰娃子你俩弄啥子嘞?

啊哈哈,爹啊,你别喊我绰,戳袜子了北狗他听不惯我们这儿的话,笑我,他笑我

不会哦?北狗兄弟来水暖村还是好几年了,咋子会听不懂喃?大姐夫困惑道,更有些尴尬,要是他真听不懂,自己下午说干了口水,摆了半天龙门阵,不是对牛弹琴啦?

沈绰想了想,越发笑得停不下来:终于知道北狗为啥不爱说话了,根本就语言不通啊!

北狗憋得肺腑生疼,轻咳一声,淡定道:我没笑他。

你!沈绰恶狠狠地瞪眼,哭笑不得,哼。

哎呀,三弟你又耍小性子,吃饭吃饭。大姐教训地轻吼了他一声。

沈绰咬咬牙,气鼓鼓地把脸埋在碗里扒饭。

第41章 阿谁先有意

吃过晚饭, 便是在娘家夜宿的最后一晚。

夜色深浓,老村长披着单衣,坐在月色下的石桌边, 默默卷他的烟斗。

这是他为数不多地在同一天抽了两杆烟。大抵还是因为二女儿的事情而心情郁闷, 独自一人在深夜黯淡反思。

沈绰收拾完明早启程的包袱, 让柚柚去挨着江小鱼一起挤着睡一晚。

等跨出门槛吹夜风的时候,正巧撞见老村长在外面咳嗽叹气。

心里一时也不是滋味, 想着明天就要走了, 便搬着小板凳悄悄跟上去,坐在他身边, 陪老人家聊天。

爹,你还在想二姐的事吗?

哎。老村长惋惜叹了一声,她千不该, 万不该, 错在撺你去闹腾人啊!

我沈绰无话可说,原主已经被写下的剧情是没法被改变的,他只能承认。

老村长搁下烟斗,吐了口气道:那汉子来水暖村的第一年, 我记得是快要冬天的时候,他抱着个微缩缩的小娃娃到处讨吃的,像是不懂咱们这儿的口音, 家家户户门外都站了好久, 被关了门吼了几声才晓得走,愣是被撵了一路, 看着好造孽哦。

结果找到我们家来, 还是你先看见去端的饭, 喊人家进门来吃, 半点不嫌弃哇,那时候的脾气简直是随了你娘,温温吞吞的,哪儿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吼啊骂啊的,人家北狗当初跟我保证过的,再穷再难,这辈子也不会先让你吃苦,爹硬是没想通,你咋就对人家不识好歹呢?

沈绰听得愣神,好半天才明白村长在说当年的往事,一下深沉地垂了眼,打听道:那,那爹,你知道北狗到底是什么人嘛?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嘛?你怎么就那么放心把我嫁给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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