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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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北狗帮村里人打走过土匪,还救过你的命,就冲这两点,老爹我也不可能看走眼!就除了人穷点儿以外,咋还不能嫁啊?老村长突然火冒三丈地吼出声。

沈绰连忙捂住耳朵,连连点头:是是是。北狗好,北狗大好人,我没嫌弃他!

老村长冷静下来,又道:啊,不过这汉子人是有点怪,以前多半是遭过大难的,口风闭得紧,宁当哑巴吃口亏,不逞那点口舌快,是个有耐性,沉住气干大事的!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愣是没遇过第二个人像他那样心眼实在,但就是难琢磨的人。

哦。那爹,我之前还听说北狗其实没想过要娶妻的,你是怎么说动他的啊?沈绰警惕地问了一个极易失望的问题。

老村长愣了一下,又道:哎,这事儿倒是真的。但你一个哥儿当着河边那么多人的面,被陌生汉子抱了,亲了,不嫁给他,谁又还愿意要你哇?老爹我还不是只能腆着脸上门去问人家北狗的意愿咯。

那他当时怎么说的?沈绰追问。

老村长委屈道:人家问为啥子要娶你?

他想不懂,自己的绰娃儿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好人家的孩子,对方第一句竟然是看不上。村长当时那个尴尬,说个亲连脚趾头都抠累了。

啊?那意思他当时还不稀罕我咯?沈绰气呼呼抱手。

老村长瞪他一眼:你那样子凶,屁大爷伺候得起。

我哼,那北狗后来为啥又要娶了?沈绰倔强别开脑袋。

村长也纳闷儿:不晓得,我就跟他说,你嫁不出去了,让他再考虑考虑,帮个忙。

哈啊?爹你这是说亲呢?你这是反向推销呢!

沈绰抠抠额头,眼前浮现了一幕广告词:沈绰滞销,帮帮我们吧!

哈,站在当时北狗的视角来看,还真有那么一股味儿。

哎呀,不管怎么说,人家第二天就是答应了嘛。老村长语气轻松下来。

沈绰的心一下却凉了半截,细细回想这段时日的相处,原来北狗始终是疏离的,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责任了,只是单纯地准备养他一辈子。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占了便宜。

聊了大半夜,沈绰浑浑噩噩地摸黑进了未出嫁之前的闺房。木窗户还开着通风,月光照进来,屋里还不是特别昏暗。

北狗早就洗漱完,躺床上睡大觉了。

沈绰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打扰人家那良好的睡眠质量,便脱掉外衫,轻手轻脚地爬回以前的小床。

床有些窄,他又喜欢睡里面,有安全感一点。不可避免地得从熟睡的北狗身上跨过去。

沈绰小心翼翼攀着床沿,慢吞吞抬腿,想要不着痕迹地翻进床的内侧。

岂料边上的蚊帐被窗子外灌进来的冷风撒落,沈绰脚心一哆嗦,踩滑一脚,冷不防地跨坐在男人精壮坚实的腰身上,惊得他轻呼一声:啊呀!

沈绰慌乱羞恼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大幅度地摆动,一下失去平衡,半个身子往床下栽去。

却被一双大手稳稳捞住了他:小心。

有惊无险的沈绰还没反应过来,被搞醒的男人皱了皱眉,双手掐着他的软肋连带着一起往床里侧翻去。

可怜的木床年久失修,剧烈的动作使它惊恐地晃动,发出一阵吱呀的哀嚎声。

被压在身下的沈绰瘦小得像只兔子,只觉自己被对方完完整整覆盖住了,半点力气都推不动他。

便小小声喘着气说:别压我了好沉啊你

北狗后知后觉地脱开手中的温暖,闷声不吭地睡回自己的外围,沉沉呼了口气。

沈绰无措地搅弄手指,双颊染上滚烫的霞色,心跳得好乱。

他突然意识到刚刚的那句话好像产生了什么误会,北狗会不会以为自己娇气地在嫌弃他。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叫醒男人,让他让位。

沈绰咬咬唇,突然反感起来这样的相敬如宾,这对原主的感情戏路发展一点都没有益处,尤其是在得知北狗对他只有责任感的时候更难了。

他考虑了一下,支支吾吾道:北狗,要,要不你进来一点,老家的床有点小,等,等下你别摔下去了

北狗侧着身睡,几乎艰难地悬在床边,生怕挤着他。

听到这句话,简直如释重负,翻身又压了回去。

沈绰惊呼:啊!你先吱个声儿啊!

他摇头晃脑地往更里面钻,希冀双方都能有平躺的位置。

岂料,身后那双大手像是忍无可忍了,大力地穿过他的胳肢窝,顺带就轻而易举地把他拉入了宽厚的怀中。

沈绰脑袋发懵中,只听身后男人低沉的嗓音靠近耳边:别挤了,里面没位置了

嗯沈绰抿了抿唇,紧张地眨了眨眼。

男人又把脑袋靠在了他的小肩膀上,有些笨拙地模仿了一下语调,低声请求道:可以贴贴吗?

沈绰全身一僵,瞪大双眼:?

第42章 友谊的小船

第二天清早, 天刚蒙蒙亮,大姐就熬好了一大锅米粥,蒸了一屉的甜玉米味窝窝头, 摆上了桌, 喊一家子吃早饭。

知道沈绰今早要回去, 大姐还特意没叫醒他,让人在家多睡了一回懒觉。

一家子匆匆吃完早饭。

捡碗收拾桌面的时候, 沈绰想着没帮大姐做饭, 就去帮着一起洗碗。

期间,老村长把北狗给叫走了。他也没注意到。

井水清凉, 清好的碗沉落盆底,沈绰挽好袖子,把碗捞起来。

大姐突然打岔道:欸, 你跟北狗昨天大晚上的不睡觉, 在屋头说悄悄话,弄啥子喃?

啊。沈绰惊讶地看向大姐,皱眉道,大姐你, 你咋知道我们昨晚睡得很迟啊?

大姐直白道:那时候我起夜去茅坑,路过的时候听到的。

沈绰默然干笑,心说老家房子看着厚实, 居然这么不隔音?

大姐见他不说话, 以为猜中了什么,也笑笑不多问了。

沈绰掐着湿漉漉的碗边, 塞回厨房的碗柜里。突然听到院子里的老村长在大声地叫他。

沈绰连忙把手上的水擦干, 一边应道:欸来啦, 爹。

一出院门, 沈绰就惊呆了。

眼前一幕,竟是老村长气急败坏地提着一篮子鸡蛋,挑着几只鸡鸭,追着北狗在院子里转。

哎呀,拿到起!拿到起!你跑啥子跑哦?

老村长一边硬塞活物给北狗,一边瞅向沈绰,吼道,绰娃子,你还看啥嘞?过来提东西哇。

沈绰傻傻上前,被纠缠许久的北狗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火速站到他身后,手足无措地不敢看他。

沈绰迷惑道:爹,你这是做什么呀?你把人家北狗都吓到了。

老村长纳闷地丢下扁担,放下篮子,恨恨道:你们难得回来一回,老头儿我说逮几拐鸡娃儿,拣点蛋给你们,他硬是不要我的!都烧我灯笼咯,你还问我咋子咯?

啊这沈绰尴尬地看了眼身畔的北狗,转回来对老村长也是摇头不止,哎呀爹你一把岁数了,养点鸡鸭什么的也不容易,自己留着吃吧。这些,我和北狗家都有。

真的哇?你们有哇?不要嚯人哦。老村长心欠欠地问他。

沈绰哭笑不得,用力点头:是是。真的有。别费心了爹。

这时,大姐一家也出来送客了。

老村长罢然,沈绰示意北狗去把地上用稻草拴着的鸡鸭放回笼子里去。

临走了,沈绰不放心上前宽慰道:爹,我们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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