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31)(2 / 2)
沈绰赶紧用铲子将大部分的油转移出锅,心道这新鲜猪油放不坏,平时偶尔吃回面呀粉的,化一勺猪油最香了。一家子都馋这油香,所以他宝贝地不得了,盛好了就放在一边。
这时,锅中的肉已经炒到两面起了微黄的锅巴,再下入刚刚的臭豆豉,染了油香,顿时不臭了,反而衍生出一股奇怪的脂香。
沈绰也不多想,只当尝试,便倒入其他配菜翻炒。
待到青椒断生脆爽,他赶紧铲进盘中,满满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回锅肉就做好了。
掺水洗了锅,沈绰又趁着没烧完的火,炒了一盘小青菜,煮了一小锅素豆芽汤就完美收手了。
端菜的时候,他还顺手捡了两个北狗早上煮好的咸鸭蛋过去。
北狗洗完脸,擦了手,发觉身上的汗衫被浸透了,他怕有味,便脱下来挂在竹竿上晒着。
赤着上身回到屋子里,坐下来准备开饭。
照例,天气炎热,沈绰为他先盛好一碗凉米汤,他咕咕喝完解渴,再习惯性地想去摸他的酒坛子。
发现空了。不由啧了一声,又去厨房舀了碗米汤喝,自欺欺人。
沈绰古怪地瞧了他一眼,对他这赤胳膊,赤腿子的样已经习惯了,就纳闷数落道:一天到黑就喝你那点酒,上辈子是个酒鬼蛮?
北狗懵了一下,无辜道:喝完了,这是米汤。
哦嚯嚯,我还冤枉你了呀?沈绰冲他眨眼,微笑反问。
北狗挠了挠后脑勺,摇头道:不喝了不喝了。
哼。喝是能喝,但你当饭吃,咋行啊?沈绰说着,吃了一小口米饭。
原来是在关心自己。北狗美滋滋地坐下,不回嘴了。
两个人开始默默吃午饭。
好香的回锅肉
一道家常菜,倒是开胃得很。
没多久,北狗干完了一碗饭。
沈绰蹙眉:那臭豆豉有那么好吃?
他一边给北狗盛饭,一边又道:欸,你嘛,还是反省一下。等柚柚下次放农假的时候,你去接他一下,给他买点糖吃,哄一哄嘛。
北狗接过饭,没声音。
沈绰恼了,又嗔他一眼:喂,听见没有?养儿子也是儿子嘛,你看你昨天吼了他,人家今天早上就不让你送,死心眼地走路去赶车进城那要是在路上被野狗咬了咋办?以前回来也是,次次都让人家顾二包车接送,要不是柳芽姐姐帮忙,谁给你揽这破事儿?
男人沉闷半晌,立着耳朵听,大口大口吃饭,还被呛了一下,咳道:知道了。
沈绰点点头:嗯,知道就好。你看,家里就剩我们两个吃饭,是不是没趣了好多?
男人迟缓地点点头,放下碗,思考了一下,开始剥着一个咸鸭蛋,破天荒地跟沈绰吐槽道:哎,这个臭柚柚,在家里嫌他吵,走咯又冷清地很
这话说来有几分老父亲哀愁抒情的意味。
沈绰好笑地盯他一眼,笑道:你这当爹的才搞笑嘞,人家在的时候要吼,人家走了又要念真是吃饭吃饭。
傻里傻气的,这北狗。沈绰在心里把没吐槽完的话补充完整。
男人点点头:嗯。来,吃蛋黄
啊沈绰没想到他是剥给自己吃的,还把最精华的那一部分留给了自己,心口隐隐感动,用筷子戳了戳流油的咸鸭蛋黄,拌着白米饭,小口吃起来。
北狗美美地看着他吃。
心道,真是美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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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摘莲蓬
自从家里多了个鱼塘, 操心事儿便又多了一件。
吃早饭的时候,沈绰寻思半晌,跟北狗商量道:欸, 大姐说, 爹那个鱼塘还挺大, 里面又种了不少莲,现在水深, 虽然挖不了藕, 但我们总得想办法把那些莲子摘回来晒干呀,所以不如我们去找谁借只小船来用用?
北狗夹了一根酸豇豆, 和着稀饭,嚼上两口咽下,才摇头道:不用。
嗯?什么不用啊?我们家难道有船嘛?沈绰搁下碗。
北狗怕他生气, 赶紧补充道:以前河里涨水, 在岸边捡到过一只脱了绳的
沈绰惊得眯上了眼:啊哈,就离谱。你还拾过荒呢?
行吧。那等会你撑船,我去摘莲蓬!沈绰笑嘻嘻地开始收拾桌子捡碗。
吃饱的北狗点点头,走去后院的落叶堆里, 找那只破船。
夏日的浓荫小路,蝉鸣不绝,清风阵阵。
小土狗阿黄撒着腿儿, 兴冲冲跑在前面引路。沈绰抱着茶壶和干粮, 在后面跟着。
北狗比他先走一步,将船拖去荷塘试试水。
平坦的泥巴小路, 望不到尽头, 两边是稻田与玉米地交错的风景。
沈绰戴着小草帽, 三两步跳下拐角处的田埂, 从更为狭窄的阡陌上,匆匆小跑。
阿黄来回跑了两趟,汪汪两声,不耐烦地催他跟上。
沈绰恼地瞪它一眼:阿黄!再叫把你丢进塘里洗澡!
狗应该会游泳哇。
这个威胁好像没什么杀伤力。
沈绰叹了口气,再走完一根田坎,就能看到村中心的鱼塘了。
说来这个设计还是有些巧妙,夏季多雨的时候,这里涨水最多,但可以向四面八方的农田泄洪,春季犁田插秧的时候缺水,又要靠这个荷塘来灌溉。可谓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
沈绰从满是刺梨藤蔓的山壁旁走出来,一眼就遥望到坐在塘坎上,抱手等待他的北狗,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他赶紧笑着招手:我来啦,我来啦!
北狗眼睛一亮,佯装没听见,假兮兮地琢磨面前的小船,表现出一副自己很认真很专注,就是没有特意在等他的样子。
沈绰兴奋地放下怀里的东西,坐在他旁边,好奇问:怎么样?修好了没?
嗯。能用。北狗言简意赅,偷偷瞥了眼他。
那就好嘛。沈绰放松地撑着手往后一仰,突然摸到北狗草帽里有几颗圆滚滚的东西。
他打开草帽一看,发现是清脆的李子,惊喜抬眸:哇,李子!这哪儿摘的呀?
北狗抬手指了指塘坎的尽头:那里。
沈绰顺着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有两棵高大的李子树,长在自家塘边,结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果子,枝桠都压弯了。
他恍然:估计又是老村长种在这儿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摘果,好便利啊。
挑了一颗最大的白霜最多的李子,沈绰咽了咽口水,往袖子上擦了擦,然后想一口塞嘴里,发现太大了,便咬开了一半。顿时满满的酸甜汁水,炸开来,刺激着味蕾,脆脆的果肉,在齿间乱碰,被咬得碎碎的,吞进了喉咙。
一点也不涩,不酸。是一种清香的七分甜。
沈绰边吃边挑,只吃大不吃小。这果子就是这样,越大越酸甜,小的是没什么营养的,吃起来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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