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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知摸了摸鼻子:“我让他不要动桐花谷的人,我留着有用。”
花至钧恍然大悟:“难怪几次交手,伏阶都特意避开我们桐花谷的人,我还在纳闷他这是不是什麽迷惑我们的举动。薛师妹,看来与虎谋皮还是你在行。”
薛元知问:“你是在夸我吗?我怎麽听着像在骂人?”
“我说得不对吗?”花至钧举例道,“你看啊,伏阶,你和他有灵契,商云平,你和他有约定,乾荒,你和他有交情。三大恶人,被你合作了个遍。”
他指着远处的仙门弟子:“这要是传出去,仙门至少得拉你上刑台走一遭。”
“我知道啊,就算没有这些,夺神器这一条就已经是不得了了。现在他们忙着对付伏阶,且要用我体内的神器之力,所以放我一马,事后估计得另说。”
薛元知没被他吓唬住:“我会对我所做的事负责,接受审判。”
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花至钧只觉得头疼:“相延予,你能不能教教她,什麽叫害怕。”
相延予笑道:“她不需要学会,这样挺好的。”
“你不对劲。”花至钧盯着相延予脸上的笑容,“我都没见你笑得这麽蕩漾张扬过,你非常不对劲。”
他雀跃地按住相延予:“你们两有情况!”
相延予牵起薛元知的手:“如你所见。”
花至钧搂着相延予的脖子道:“来日成亲,我定给你送份大礼。”
相延予锤了他一拳:“你想得也太远了。”
“还有更远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 花至钧笑着跑开。
相延予追着他打:“你闭嘴。”
薛元知亦笑看着他们,心里想着,要是谢双华此刻也能分享这份喜悦,那就好了。
金光
考虑到桑弥山的灵力压制,也为了不打草惊蛇,花至钧和相延予他们领着仙门的人,暂时留在原地等信号。
薛元知独自带着重荆和曲凋进山,去找伏阶和商云平。
山中到处是半尸,她的灵力又用不上,加上身上的伤总是反反複複。
所以薛元知一路躲躲藏藏,尽量不和他们发生沖突,以保存体力。
但是那半尸数量实在是太多,躲得了这个,没躲过那个,她遇上两个半尸。
他们手拿木棍将她围住,全是眼白的眼睛空洞无神。
薛元知正準备出手,两半尸被人从后面劈晕过去。
“你为什麽拿着我师姐的曲凋伞?”
商云平皱眉看着她背的曲凋。
薛元知道:“她让我带给你的。”
商云平踢开地上的半尸,抓着薛元知问:“我师姐她怎麽了?”
“你能不能冷静点。”薛元知挣开他的手。
商云平拱手:“抱歉。”
又有半尸过来,薛元知把他拉到杂草丛生的小土坡后面,贴紧坡壁刚好能形成视觉盲区,因此不易被发现。
待半尸走远,薛元知把曲凋取下,塞到他手里:“她死了。”
商云平的声音很不稳:“怎麽死的?”
薛元知将靡岁殿的事告诉他,末了还不忘转告:“她说,你赢不了。”
“呵。不得善终。”商云平仰头看天,喃喃自语,“她如此狠心,连最后一面也不见我,我哪能有什麽善终?”
话和东西她都已经带到,薛元知不想和这人废话。
她将重荆架在他脖子上:“告诉我伏阶在哪。”
商云平道:“我不知道。”
薛元知手上力度加重:“想必你也知道我拿了破妄鈎,我有神器之力加持,而你现在也用不了灵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重荆切开皮肉,血滴在商云平的衣领上。
商云平道:“我真不知道。”
“那我换个问题。”薛元知手上的重荆剑并不挪开,“嗔欲的封印松动最早,嗔欲之力还曾在桑弥山出现过,所以清浮台已经做好防备。就算有叛徒,还加上一个伏阶,他们修为都没有道尺真人高,又如何能抢走枯骨刺?”
伏阶的幻术攻击虽厉害,但对境界比他高太多的,其实作用不大。
所以道尺真人之死,她必须要清楚后面还有没有其他人物在操纵。
商云平笑了:“你是不是以为仙门中的上位者,都拥有高贵的品行?”
他眼角眉梢都是讽刺:“他修为是高,但没有与之匹配的心性。”
商云平说的这个他,显然是道尺真人。
薛元知睨了他一眼:“你这样抹黑一个死人,也不怎麽样。”
“当年池应柳在仙门中名望何其高,你以为他为何会落得个千夫所指,魂散苍怀的下场?”商云平冷冷道,“怨气为何会附上他的身,为何让他杀了自己的师尊,当真是因为意外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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